宋丽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山茶,我们找你也行。
你小姨母今年都二十九了,到现在都没有说人家。
前些日子看见张县长了,回家就茶不思饭不想,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张县长是古树村的人,就想求你阿爷给保个媒。
你小姨母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现在又在国营企业上班,倒也配得上张县长。”
几句话把山茶气乐了,就高娜那熊德行不是惦记她阿爹,就是惦记张景玉,莫非他们高家连面镜子都没有?
“我们家景玉不找县城里的丫头。”赵春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正好听见这些话,她看着高娜那骚样,差点没恶心吐了。
宋丽一皱眉头,脸就沉了下来,“你是?”
“我是张景玉的阿娘。”赵春丽说完看向山茶,“白树山让你尽快去村里转转,怕邪祟晚上出来祸害人。”
见赵春丽脸色不对,山茶就知道她有什么话要说,于是看向宋丽,“高夫人,来者是客,本该留你们在轩辕府住些日子。
可是村里最近几天不太平,一到天黑就有邪祟出来吃人。
这邪祟不仅吃人,还吞噬人的魂魄………!”
不等山茶说完,高家三口人就站了起来,撒腿就往外面跑,边跑边大喊:“告诉你阿爷一声,我们改天再来看他。”
“留下吃顿饭吧!”
“不吃了。”高忠德头都没回,拉着妻女一路狂奔,就跑出了古树村。
“呸!”山茶吐了一口唾沫,转头看向赵春丽,“婶子,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白树山带着人进村查看几个病重之人,到李招弟家的时候,在院子里明明看见有人在屋子里走动,锅灶里还做着饭菜。
等进屋一看,就李招弟一个人躺在炕上昏迷不醒。
白树山叫了好半天,李招弟都没有应声,虽说她没有醒,可脸色却很红润。
地上的鞋子还沾着湿泥,灶房里还有从菜园子里摘的青菜。
村子里的张大富也是病重之人,白树山去的时候,他正在咳血,也就这两天的事了。
钱婆子得的是肝癌,吃了止痛药就像正常人一样满村子溜达,药劲一过,就疼得满炕打滚。”
听赵春丽说完,山茶便猜出这作恶之人就是李招弟,这个毒妇跟着张可儿混了一段日子,学了些邪术也不奇怪。
“婶子,你回去给景玉哥哥打个电话,让他回来一趟,李招弟和李柔是留不得了。”山茶说完,挥手将阿四叫了进来,“你带着几个人去盯着李招弟和李柔,别让她们跑了。”
打发走了赵春丽和阿四,山茶回到村子里,转悠了几圈,见村东荒宅隐隐有黑气,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院墙已经倒塌了不少,三间茅草屋也变成了一堆烂泥。
院中杂草有一米多高,一口发臭的水井隐在杂草中。
“快点出去吧!”跟过来的冯寡妇吓得脸色煞白,拉着山茶退出了院子,回到轩辕府。
“婶子,那是谁的宅子?”
冯寡妇的神色一变,犹豫了良久,才开了口,“这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宅子里的主人叫周生,是高地主家的长工。
高强他们家就是地主高景富的后代,后来高家被山匪洗劫一空,才变成了穷人。
高地主有一个女儿叫高美凤,嫁到县里做了富太太,却一直生不出来娃子。
夫家给下了死命令,说三年内生不出娃子,就休了她。
高美凤回家哭诉,说爷们在床上不顶事,生不出来娃子不怪她。
高老婆子就想到了一个阴损主意,将周生灌醉推进女儿的房中。
酒醒的周生一气之下,辞了工,回家娶了村子里的寡妇孙玲。
一年后,高美凤生了一个男娃,坐稳了富太太的位置。
高美凤也不是个好东西,和周生睡一次,还睡上瘾了,每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