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说完,走出院门,望着大山发呆,
冯寡妇面色凝重的从院子里走出来,“山茶,是不是刘富强下的毒手?”
“不是。”山茶说话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冯生脸上浮现出一层黑气,双眸一沉,“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师父半步。
川娃子死得凄惨,这横死之人怨气重,夜里怕是要闹腾。
还有刘富强这个血鬼想抓你做替身………!”
“师父,你别说了,我保证不离开你半步。”冯生说完,看了看门板上的川娃子,吓得一缩脖子,“师父,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今天要留在陈家守夜,天亮再回去。”山茶说完,进屋找出针线筐,穿针引线,把川娃子胸口上的伤口缝上,转头看向呆傻的田方,“婶子,给川娃子做些供食吧!别让川娃子空着肚子上路。”
山茶打发走了田方,在尸体边上坐了下来,从包裹里摸出三支香点燃,插在门板的缝隙处。
十几分钟后,山茶看了看香头,脸色大变,身体也有些发抖,“人忌三长两短,香忌两短一长………!”
“山茶,你念叨啥呢?”
“冯婶子,你马上去轩辕府一趟,让黄有福安排人,进山把我阿爷找回来。”
冯寡妇见山茶脸色不好看,知道这是要出大事了,也不敢耽误时间,撒腿就向村外跑去。
“山茶,你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看见豆花一脸假笑的走进院子,山茶心里一阵犯恶心,“别笑了,川娃子还在门板上躺着呢!”
“山茶,我就是想你了,才过来看看你,小山离家出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能不能托轩辕府的人帮忙找找。”豆花说话的时候,看见田方出来摆供食,就走过去帮忙,嘴巴里还唠叨着,“川娃子死的太惨了,要是山阿爷在就好了,山中野兽都听他的,定能查出来是什么野兽害死了川娃子。”
“啪!”
田方抬手就抽了豆花一个耳光,“小贱蹄子,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陈婶子,我又没说啥,你为啥打我?”
“因为你贱。”田方气得眼睛通红,“去年,陈亮带着川娃子进山采野果子,赶上下雨,山路湿滑,一脚踩空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山大叔伸手接住了他们父子俩,腿都砸断了。
我们陈家和山家多年来,处得像是亲人一样,也是你这个小贱人能挑拨的?
我家娃子死了,你穿红戴绿往院子里闯,一进来就挑拨是非,你可真够歹毒的。
为了坑害山茶,连死人都利用。”
“滚出去!”急匆匆赶到陈家的陈婆子,看见豆花穿着红袄绿裤子,恨不得两巴掌扇死她,“你这贱人身上带着红,也敢闯灵棚,是不是想害死全村人?”
听陈婆子说完,山茶才想起来豆花被张云打的见了脏血,气得眉毛都立了起来,把豆花碰过的供米倒在地上。
就见一小块带血的花布参杂在白米中。
“啪啪啪………!”
田方一把揪住豆花的衣领子,连着甩了她十几个大耳光,“贱人,我打死你。”
“不是我……我没有放血布。”豆花说完,委委屈屈的看向山茶,“山茶,我已经这么惨了,你为啥还不肯放过我?”
赶回来的冯寡妇差点气死,抱起门板上的川娃子交给儿子,“抱着川娃子进屋。”
见儿子抱着尸体进了屋,冯寡妇一下将豆花扑倒在地上,三两下就解下她的裤腰带,从她裤子里抽出来一条花布月事带。
“你快放开我……不是我……!”
“贱人,你比毒蛇还毒啊!”陈婆子看见月事带缺了一块,气得身体直摇晃,眼前一阵阵发黑。
“把这个贱人绑了,沉崖!”孙五爷是村子里辈分最大的人,有时候说话比村长都管用。
几个妇人立马找出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