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时,被守城的官兵给拦住了,仔细检查了一番马车上头带的东西,见昭玉一行足有几十人,还仔细的排查了一番,话语间难免轻慢,大抵是他们进城人数较多,不给通行。别说陆宴知脸色不耐,便是芍药也气着了。
不过昭玉有意隐瞒身份,并没叫芍药亮腰牌,许岭给城门的官兵塞了些个银两,这才将他们给放进去。
芍药在马车里头,生气的道:“在京城里头,便是进再多的人,也没见这样过,这临昌是防贼还是干什么呢?”
昭玉沉吟片刻,道:“赵大人应当不会这般吩咐,临昌的官兵如此行事,应当是另外有人下令。”
昭玉有意打探一番消息,所以叫许岭选了个城中最为热闹的客栈。
不过几十人的确有些不妥,干脆叫许岭领着几人同她与陆宴知等人一起在这边客栈,其余剩下几十人,则是在附近其他地方住下了。
将行礼放下后,昭玉便叫芍药去打听了。
没多久,芍药就打听完回来了。
原来,临昌这边的人早已经得知,昭玉公主不日会到临昌,可是驿站那边迟迟没有传来消息,谁也不知道昭玉何时会到,为着迎接公主,所以临昌城中才会戒备森严。
看来是京城中早就有人提前给这边报过信了。
芍药说完,昭玉点了点头,吩咐:“这两日叫许岭多盯着些外头,若查到别的,第一时间向本宫禀告。”
“是,主子。”
陆宴知的房间就在昭玉隔壁。
昭玉与芍药正说着话,便听墙被人敲了两下,她知道是隔壁的陆宴知等的不耐烦了,遂神情一顿,道:“出去吧。”
说完,便领着芍药出了房间。
一出来,就见陆宴知已经出来了,见着昭玉后,走了过来。
“出去逛逛?”他问。
昭玉点了点头。
陆宴知与昭玉出去街上,没叫许岭跟着,只芍药与青衣跟在身后。
街上一片繁华,瞧不出什么。
走到一家成衣铺子前之时,便见一群人围着,前头吵吵嚷嚷的,不知在做些什么。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位老丈跪在地上,拽着一个穿着十分体面,瞧着是掌柜的模样的中年男子苦苦哀求。
那中年男子面上十分不耐烦,一脚将老丈踹开,骂道:“滚远点,真晦气。”
老丈跌倒在地,嘴里不住的道:“求求你们,将我孙女送回来吧……”
掌柜的不理会他,领着人便进了铺子里,看热闹的人也逐渐散了。
那老丈不肯离去,趴在地上哭。
昭玉微微蹙起眉,叫青衣去将那位老丈扶了起来。
然后领着芍药上前,询问道:“老丈,可是有什么难处?”
老丈苍老的手擦了擦眼泪,“这群天杀的,简直没有王法!”
芍药道:“老丈,您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没准儿我家姑娘能够帮得上呢?”
老丈苦笑着摇了摇头:“那陈家在临昌便是土皇帝,没人管的了……”
芍药又询问了一番,终于从老丈的嘴里询问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成衣铺子是陈家开的。
这陈家,是临昌数一数二的富商,手底下不仅有布装,酒楼,还是临昌手里头田地最多的一家。
陈家的大姑娘,在前头那位府尹府里头当妾室,十分的受宠,前不久刚跟着去了京城。听说啊,就是先前那位临昌王的世子,也纳了陈家的姑娘当妾呢。
陈家大公子陈东宇更是整日里强抢民女,无恶不作,是临昌城中一大恶霸。
而老丈的孙女,正是被陈家的大公子给抢去了府里头。
听说已经两日了,如今人到底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呢。
昭玉听完后,脸上已经隐约带了几分怒气:“简直无法无天,你没去官府告他吗?”
老丈气的捂着胸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