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便别走了。”
昭玉简直委屈死了。
亏她还在母后跟前儿夸他。
早知这般她就不来了!
陆宴知等的不耐烦了,抱起她便往书房歇脚的塌边走。
昭玉心里头怕极了,自从遇着陆宴知后,她才知道床笫之间的事儿竟是这般折磨人。
陆宴知若是动真格的,她压根儿受不住。
她咬了下嘴唇,忙急道:“王爷,我、我有法子的。”
她忽的想起,薄柳给的本子中,的确有其他的法子……
陆宴知眸子一眯:“哦?”
……
直到下晌,昭玉才回了公主府。
进屋后,她有气无力的吩咐,“芍药,叫人烧水,本宫要沐浴。”
“是,主子。”芍药看着她的手,疑惑的问,“主子,您的手怎么瞧着有些发颤,可是受凉了?奴婢帮您按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