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再换。两人兵分两路,姜蝶一下飞机就冲去即将闭店的机场衣服店里随便挑件让他换。盛子煜则躲到了卫生间把呕吐物冲掉。
姜蝶提着新衣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在卫生间外探头探脑:“在里面吗?我买回来了。你出来拿啊。”
“我在。”随即传来盛子煜的声音。“外面没人了吧?”
“没了啊,怎么了?”
同一班航班的人都已经离开抵达口了,深夜的机场走廊空无一人。
“那正好,里面也没人了。”他语气一顿,“其实我裤子都脱了,你直接放进来吧!”
这段对话听着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他刚喊完——
有人一脸诡异地从女卫生间出来,和姜蝶四目相对。
“……”
“……”
草,一种植物。
姜蝶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只不过是路人而已。她这三天电话被姜雪梅打爆,心里只想着一会儿该怎么面对她的狂风暴雨。
结果回到家,出乎意料的,姜雪梅非常平静。
“吃过饭了没?”
姜蝶一愣:“嗯,飞机上吃过了。”
她坐在沙发上打毛线,头也不抬地问:“这三天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姜蝶语气轻松,“我不是和你说过嘛,不会有什么事。根本没可能见到。就算见到也是两个陌生人,谁能认得出谁。”
“不管怎么样,下次别再随便去了。”姜雪梅斩钉截铁,“晦气。”
姜蝶连声应下,姜雪梅拍着沙发让她坐过去,拿着正在打的毛衣往她身上比划。
她每年都会织一件样式差不多的毛衣,颜色也都不是时下流行的新色,尤其是以她的专业审美眼光来说根本就是灾难。
但姜蝶没法儿挑剔,因为她知道这些毛衣,并不算织给她的。
姜雪梅收回比划的手,自言自语道:“我看看,这个长度应该够了。”
“那我到时候等着穿啦。”姜蝶熟练地绽出一抹期待的笑,“毕竟买再多新衣都比不上妈亲手织的。”
接连几天学校都没课,姜蝶又恢复到之前闭门不出的生活,继续在录剪视频、做衣服和微缩模型三者之间反复横跳。尤其是微缩模型,她做得磕磕碰碰,但也即将完工。
而中间短暂的空隙,她用来想念蒋阎。
自从音乐节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面。聊天更是屈指可数。
她遏制住自己总是想要找他聊天的欲望,用翻他的朋友圈来代替。但是他的朋友圈依旧那么无聊,没有任何私人动态分享,只是转发一些学校的规章活动。除此之外,Ins也没有更新。
久而久之,她的手机搜索记录被各种无聊的问题塞满。
“怎么扒一个人的微博账号?”
“该怎么下手才能套路摩羯男?”
“男生如果喜欢一个人一定会主动吗?”
……
但好在,难捱的时光很快过去。
手机里的提醒事项里弹出今天十二月二十四,平安夜。
而这一天,是学生会惯例聚餐的日子。
是夜,“初恋”居酒屋内。
之所以聚餐又定在这家店,是因为蒋阎上次来时说,这家店内的刺身切得特别到位,每一块的大小都正正好。因此提议时,饶以蓝便说再来这家。
她特意早到了十分钟,经过上次聚餐的经验,她知道蒋阎通常也会早到。
果然,她到时,蒋阎已经入座,翻看着菜单帮众人点菜。居酒屋里的榻榻米铺了地暖,非常温暖,她脱掉外套,露出里身小香风的套裙。今夜特意没有穿打底的连裤袜,套裙下就是裸露的腿。
只可惜某人的视线依然盘踞在菜单上。
饶以蓝对自己今天的装扮还是挺有自信的,只要他抬起眼……
然而,蒋阎的视线始终盘踞在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