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得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估计搞到它们的窝了,”李亭午心有余悸说:“一下子冒出几十条。”那画面太冲击他的眼睛了。
“你为什么要去搞它们的家啊!”
“我哪知道,我眼睛又没长在锄头上!”
“……”
陈娇噎住。
沈骋怀站到他们中间,“没事,等它们散开了就行了。”
李亭午摸着下巴,说:“其实蜈蚣泡酒也不错,比你那个什么野果子酒好多了。”
“那你去抓啊。”陈娇毫不客气说。
李亭午别的不怕,就怕这种长满脚的东西,立马义正辞严说:“算了,我不喝酒。”
陈娇哼了声。
沈骋怀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而后定在他身上,说:“别偷懒了,去干活吧。”
李亭午:?
他刚受了惊吓,不安慰他就算了,还让他去干活。
李亭午终于没忍住:“你是人吗?”
沈骋怀:“不是。”
“……”
陈娇扑哧一声,笑得不行。
往后几日,他们经常凑在一块干活,彼此之间倒是又熟悉不少。
陈娇发现,到现在,李亭午和陈秋蝉还没正式认识双方。
两人哪怕撞见了,也只是随意点个头。
譬如这会陈秋蝉经过,瞧见她停下来说了几句话,目光略过他们,点个头就算打招呼了。
陈秋蝉:“下工了记得别在外面逗留,早点回家,知道吗?”
“好,你也是。”陈娇听得出她言下之意,心里不禁好笑。
她的男主在这里,她却在提防他们。
待陈秋蝉走后,陈娇问李亭午:“你知道她是谁吗?”
李亭午闻言奇怪说:“不是你堂姐吗?”
“是啊,我堂姐。”陈娇试探问:“你觉得她怎么样?”
“你该不会是想给我介绍吧?”李亭午讶然道。
“当然不是!”
李亭午笑说:“不是就行,我是不会在乡下谈对象的。”
沈骋怀瞥了他一下,总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
注意到他视线,李亭午暗暗冲他挑了挑眉。
“你呢?”陈娇看向沈骋怀。
沈骋怀拧开水壶盖,意味不明道:“我看人。”说着,微微仰头喝了口水,白色衬衣领口下的喉结滚动了下,鲜明非常。
陈娇视线停顿了一下下,在他看来时,迅速移开。
她觉得她最近有点不对劲,老注意到奇奇怪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