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得高大,是被称为父亲的庇护。可现实总能狠狠地将她打醒,告诉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所谓父爱般神圣的东西。
“乐乐你做什么!”虞建文说,“你忘了还有重要的事了?”
虞建文没有明说,是以为虞眠什么也不懂,可他不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的明明白白。
原来只是怕她翻脸,怕她不给他们东西,他才帮她挡下虞乐的巴掌,而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女儿。
就在虞眠还在伤心虞建文的话时,下一秒接着的是他的巴掌,一如八年前那次打她那样。
在她被欺负时,得到的从不是虞建文的袒护,而是他更重的暴打。用他的话解释是,他打了,别人才不会打。
打虞眠,是因为爱她。
虞建文激动得脸涨红,他指着虞眠吼道:“还不赶紧给虞乐道歉!你作为姐姐的怎么就不能让让,他是你弟弟难不成还能对你怎么样?”
虞眠犹豫了一晚的事情,在这一刻变得清晰,她知道自己所有的不忍心否无法换来一点真心。
所以这一次,她终于打算做了自己。
虞眠捂着脸,眼眶里的泪水打转,她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
她冷冷看着,这四个人惊恐的表情。
虞眠扶着桌台站起来,无力地靠在上面,她微微仰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蔑视眼前人。
“海/洛/因是吧?”虞眠的神色变得冷漠了许多,声音不轻不重。
似是没想到虞眠会知道,虞乐的酒都被吓醒了,他磕磕绊绊道:“你、你胡说什么?”
“我把东西给你们。”虞眠轻描淡写道,“以后别再来烦我了。”
第29章 “你做的很好。”
“送我回家,我顺便把东西给你。”虞眠淡淡说,“你们的事我不掺和,只是今天以后,你,”她指了指虞建文,“还有你们,都别来烦我了。”
话音刚落,四个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真实存在。平日里被欺负的不敢吭声,被调/教得唯唯诺诺的虞眠竟有了这般漠然的神色。
陌生的,像个旁人。
虞建文被吓得不轻,他极爱面子,并不想自己的女儿知道他的这些事。当时查得严,他临时将东西放在了虞眠家,有过一次经验之后,他几次三番地利用虞眠来□□/品。
且当初追查他们的是祁徴海,这样一来,虞眠家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也永远都不会被怀疑。
为了安全起见,虞建文带着虞乐一块送虞眠回家,甚至没收了虞眠的手机,以防万一她找祁徴海报案。
虞眠觉得可笑,虞建文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就为了那么一个人人厌恶的东西。
她甚至还在为虞建文觉得悲哀,倒不如去惋惜那些缉毒警的好。
看到虞建文和虞乐因为要拿到东西而兴奋,虞眠才彻底的知道他们没救了,什么犹豫和亲情,早在这一刻彻底泯灭了。
到了家楼下之后,虞眠带着虞乐和虞建文进去,把毒/品交给他们。
“姐,以后我们合作怎么样?”虞乐恬不知耻道,“我把东西放你这,海哥这辈子都想不到,他查的人是我和小叔。”
虞眠皱眉。
虞建文也不管别的,眼睛只盯着虞乐手里的东西,像是看到得来不易的宝物。
“等我们赚到了钱,可真就发了。”
虞眠眼看着两人的表情从兴奋到惊喜,直到最后的惊慌失措。
他们在看到祁徴海的那一刻,惊恐几乎无限放大,甚至还来不及跑,就已经被祁徴海和藏在房间的其他队员抓获。
虞眠那天就已经和祁徴海商量好如何引虞乐上钩,她一直在想怎么带虞乐过去,只是没想到下午他的动手动脚成了这件事的导火线。
也不知是不是提前计划的好,他们抓捕行动几乎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