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赵思沅自认她这会还是偏向于自己的。
她脚步不停:“别说两件, 我一件都不想给你。”
说完,赵思沅直接拉开门出去, 再待下去她可真要窒息了。
果然, 她跟邵寒烟真不适合和平相处。
去洗手间的时候正听到里面两女生在谈论八卦,赵思沅洗了手本打算直接离开,突然听到邵寒烟的名字时又从口袋里随手掏出口红补妆。
也是奇了, 最近“邵寒烟”这三个字出现的也太频繁了些。
“刚才那位是不是从小就养在赵家两位老人身边的邵家小姐?”
“我看倒是挺像她的,上次邵家办酒会的时候我见过一次,没认错的话应该就是她。”
“对了,你不知道,那天在邵家酒会上她有多尴尬,她那后妈不是给她生了个小弟弟吗,人家那才是邵家名副其实的继承人,你没看那天她爸压根没把她这个女儿当回事。”
“那肯定啊,邵家那位女主人一看就不是善茬,能在原配去世后的一个月就顺利的嫁进邵家,能没点手段吗?”
“原来这邵寒烟怎么说也还是邵家唯一的孩子,又有赵家两老人的庇护,她那亲生父亲多少也要给点面子。”
接话的那位点点头,津津有味的谈论着别人家的八卦:“这不,前几年邵家添了这位儿子后邵寒烟的地位一落千丈,再加上赵家老两口渐渐从圈内退下来,她这个女儿哪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口红的颜色是显眼的树莓红,赵思沅一点点的在边缘擦着,瞥见旁边的那位用气垫一边补妆一边轻笑:“要说这邵寒烟也是自作自受,你看她之前那段时间多风光啊,仗着身后有邵赵两家,走到哪都趾高气昂的,现在突然落魄下来还真是不少人等着看笑话。”
“一开始我还真觉得她挺可怜的,从小就没了妈,亲爸也不管,还真同情过她,但后来吧,她那副高调炫耀的模样,真让人反感。”
两位富家小姐终于补完妆,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大概觉得赵思沅站在这也太久了,两人互相看了眼,一同向外走去,其中一位压低声音:“哎,你听说过没?当初邵寒烟她妈突然没了是赵家那位克星克死的。”
“咔嚓”,口红被她一个用力直接掰断掉在洗手台上,顺着上面的水迹滚到地板上,吧嗒一声,两个女生同时望过来。
“巧了,刚才那话我也听说过。”赵思沅慢条斯理的擦掉自己嘴边刚才划过的痕迹,镜子中的人红唇一笑,明眸皓齿,“只不过我听得的版本跟你们不一样。”
她转过身,优雅的把纸巾扔到洗手池旁的垃圾篓里:“邵寒烟她妈不是突然没了,是生病去世。”
“赵家那位叫赵思沅,不叫克星,克不死人。”
赵思沅眼皮冷艳一掀:“还有,在洗手间里议论一位已经离世许久的长辈未免也太不尊重了些,两位以后还是注意点好。”
许是没被人这么直接下了场面,刚才那位谈论克星的女生壮着胆子问:“就算我们谈论有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赵思沅双唇轻挑:“你们刚刚谈论的那位长辈,是我的姑妈。”
姑妈?
邵寒烟的妈妈是她姑妈,那她?
两女生脸色一变,立马道歉:“对不起啊,赵小姐,我们不知道是您,真是对不起,是我们说错话了。”
赵家本就低调,几乎没怎么在媒体面前露过脸,一些小世家没见过她也正常。
赵思沅也没为难的意思,看着地上的口红,淡了兴致,摆摆手:“行了,先走吧。”
洗手间外左边的尽头有一间用屏风做的隔间,里面燃着沉香,狭小的空间内挂了三四幅风景画,摆了两张古色古香的雕花木椅,整个酒吧,就这一处装饰的文怀儒雅,大相径庭。
赵思沅出去的时候那屏风上正印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听见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