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既不是说是也不是，不是他凭什么过来？就凭他是陈院长的弟子？”
这话说的可有点诛心了。
陈院长一向待他们都不薄，现在不过就是塞个人进来，就被埋怨成也这样。可真是应了那一句古话，升米恩，斗米仇。赖宁望替陈院长觉得不值，但是还提点的时候，赖宁望还是愿意提点的。
中午趁着没有人的时候，赖宁望特意走到沈原旁边。
沈原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仍然刷刷地翻着书。最后反倒是赖宁望自己憋不住了，主动开口：“书不是这么看的。”
沈原惊悚地抬头，再发现过来的是赖宁望之后又回复正常神态，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书：“原来是赖师兄过来了，赖师兄请坐。”
赖宁望当然不好意思，真的把人家的座位给占了，他只停了一小会儿，然后就摆出一副自己都不知道的严师心态，恨铁不成钢地说了一句：“看书不是这么看的！”
“为什么不能？”
“你这么看书是看不进去的，陈院长开出来的书单虽然比较枯燥，但是耐着性子看总会有收货的。我们都是从这个阶段过来嗯，刚开始确实看不懂，也看得心烦，但是知识慢慢积累起来就好了。千万别贪多，一口气是吃不成胖子的。”赖宁望说这话可真是一片好心了，他也不想沈原这个小师弟是个眼高手低的。
真这样，他们课题组迟早要变得乌烟瘴气。
可沈原却觉得他想太多了：“我确实已经看完了。”
赖宁望更为无奈，他这个小师弟怎么这么要强呢？“这里没别人，你老师说也无妨。”
沈原无语：“我真的看进去了。”
赖宁望挺头疼的，这小师弟也太倔了吧。
沈原也有点生气了：“说了看完了就是看完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行吧，你既然这位笃定，那我顺便再考考你。”
沈原把书递过去，一双眼睛也不再看那本书，仿佛避之不及。
赖宁望为了照顾他的面子，一开始问的都是些简单的。可是在等到沈原每一次都能对答如流后，来宁夏不得不沉下心，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有难度。可每一次，沈原都能准确无误地答上来。
久而久之，赖宁望也傻了。
“所以这些书，你全都看玩了？”
沈原还挺享受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挺着胸膛，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否看完了，我天生过目不忘，所以看书贼快。”
赖宁望：“……”
他要自毙了，世上怎么有这么恐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