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掌心。指腹感受到了明显的水汽。
姜染打比赛,过于紧张时,手心也会出汗,但从来都是稍稍带着些潮气而已,不像陆君川这样,明显是手心抹了一层水。
陆君川:“是不是湿了?”姜染:“往手上抹水好玩吗?”陆君川:“还好。”
“你先等我一下,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我去拿一下。”
姜染打算去拿她买给陆君川的袖扣,刚刚转身,男人还带着水汽的手伸过来,轻轻扣住她的手腕,道:“等来电了再走。”他顿了顿,强调道,“我真的怕黑。”
男人的目的过于明显,姜染原地站了几秒,还是坐在了男人的身边,问他:“应酬回去晚没关系吗?我不怕黑,要不我把你送下去吧。”
“这种饭局,我露面一次就可以。”陆君川的手依然扣着姜染的手腕,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问她,“你给我买的什么礼物?”
“袖扣,感谢你帮我……”
“不用解释这么多,是送我的礼物就好。”陆君川不想知道太多,他用手指量了量姜染手腕,在黑暗中皱了皱眉,问她,“你这手腕除了骨头就是皮,你有30公斤重吗?”
和陆君川假扮夫妻三年,姜染对和他的肢体接触也不排斥。只是男人这会说了,她才试图抽了抽手,吐槽了一句,“你手上都是水,别抓着我了。”
陆君川:“我怕黑,这都是手心出的汗。”
虽然屋里黑,姜染看不见陆君川的表情,也能猜到男人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样子。
姜染伸手摸到茶几上的抽纸,抽了一张,笑盈盈道:“来,那我替你擦擦。”她说着,一本正经去擦陆君川的左手,然后好奇地问:“咦,陆先生,你右手出这么多汗,左手怎么一点汗也没有?”
陆君川:“也有。”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本事,姜染真的不如陆君川,她选择投降,“算了,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礼物,你拿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姜染撑着沙发靠背,从柔软的布艺沙发里站起身来。
这一次,陆君川没有再拉姜染,而是跟着女人一起站起来,道:“你去哪,我跟着你。”
屋子里很暗,姜染往前走,可以听见陆君川跟在她身后的动静。除了脚步声,还有布料摩擦时发出轻微的声响。
姜染不怕黑,可她听见这个声音莫名心安。因为她身后有人。
上次从港城回来,姜染收拾行李箱,随手把礼物放进了柜子里,早就不记得放在哪里了。这会只能摸黑翻。
姜染摸着摸着。“咔”一声,头顶的灯突然亮了起来。她正蹲着在柜子里翻那东西,光一来,一眼找到了目标物,此刻她觉得这电来得特别是时候。
姜染伸手把那袋子拿出来,“找到了 。”
她一边说,一边转身把东西递给陆君川时,就看见男人斜靠在门框上,目光微微垂下,正看着床上的某件东西。
姜染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内衣!!!
姜染内心纵然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还是非常平静地把床上两件衣服抱起来,扔进了衣柜里,然后将手里的礼物塞到陆君川的手里,吐出四个字:“拿着,快走!”
眼前的女人极力掩饰,脸却红到了耳根,和草绿色家居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陆君川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发现,道:“送袖扣,得亲自戴上吧?”
姜染:“抱歉,我不会这个。”
陆君川:“我可以教你,你既然送我东西,得诚心一点吧?”
姜染拿过已经塞给男人的小纸袋,边拆边吐槽,“陆先生,你要是这样,那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收到我的礼物了。”
陆君川看着女人粗暴拆开盒子上那用绸带打好的蝴蝶结,道:“没事,我知道你是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