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渊明界的花子栀,此时在塌上微微睁开了眼,环顾四周是不熟悉的屋子。
不知道是全身的刺痛感太过强烈,还是想到北冥上神质问自己的眼神,突然就酸了眼角,眼泪瞬间湿了枕头。
哭累的花子栀迷离着眼睛,撑着一丝意识摸向了镯子,她真的好想,好想北冥上神。
想让他再摸一摸自己的兔耳朵,想在他胸口再蹭一蹭,想吃灵力满满的胡萝卜。
一道温柔的白光闪过,花子栀好像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无意识得蹭了蹭,但又伴有浓烈的酒香气。
“嘶,疼!”
一只大手压了过来,扯痛全身的伤口,这只手明显一愣,慢慢收回。
一声无奈的轻叹从头顶传来,花子栀立即感觉有股暖流注入自己的身体,抚摸每一道伤口,似乎是在慢慢愈合,额头也突然有了一下柔软的触感。
极其香甜的味道,疼痛感完全消失,花子栀沉了眼睛,靠得越来越近。
北冥府的姻缘树,似乎又结上了新的花骨朵儿。
梦魇中的兔子“上神,上神不要!啊!”
被惊醒的还有抱着兔子的上神。
北冥轻皱着眉,还未完全苏醒,下意识得轻轻拍了拍花子栀的背“嗯,不怕,不怕。”
“嗯?上神?”兔子突然红了眼眶,分不清这个怀抱是梦里的还是现实。
“上神,能放过我师兄和师弟吗?”
果然是个麻烦的小东西,北冥无奈得擦掉花子栀的眼泪,继续揽入怀里,给她注入转换好的兔子灵力。
独行皇看着在房间呆了三日才来见他的北冥,忍不住嘲讽一番“本皇还以为你要将你这万万年的灵力,都给了那只兔子呢!”
“她还承受不来。”
“意思是你还真想过?”
北冥勾勾嘴角,拂袖坐下喝茶。“她在你这儿受了伤。
“你不是已经将我的深牢毁了?”
“是你的深牢太弱了。”
九天上下也只有北冥敢这般说了,独行皇挑着眉毛,气得上前。
“北冥!我以前怎不知你这般无赖!前几天躺我这儿喝得要死要活,现在倒想起算账了?”
“她们师门感情深厚,她想他们能活着。”放下茶的北冥,悠哉得看向独行皇。
“缥缈峰的那两位灵力平平,想是也没那个能力与你的红狐后为谋。你堂堂渊明界的皇,也没必要一直关着他们。”
独行皇依旧强硬的说“想必你也看出来了,那兔子的小师弟是个红狐!”
“天下狐狸这般多,本君何须。”
“有封印!”独行皇转过身,轻轻叹了一口气“同她一样。”
“他!”北冥眉梢瞬间凝住,起身走向独行皇。
其实红狐后一开始都是被独行皇关在深牢里的,因为在她身上发现了狐王的封印!
上万年前。
狐王用媚术祸乱九天上下,上万条狐尾,不死不灭,唯有九天上下合力将他封印。
狐王的封印都是在红狐上,一条红狐殒命,便会转移到另一条红狐身上。
如此循环,封印也越来越弱。
这次便不等红狐后殒命,便已经将封印转移了。
“看到那小子的封印,本皇立即就明白了。那日刺伤本皇的并非红狐后,而是用了媚术的狐王!”独行皇凝神片刻。
“北冥,那条小红狐的封印太弱。这次狐王可以用媚术,下次就不知是不是要彻底冲破封印了!不能放他走!”
想到兔子在怀里眼眶红红的样子,北冥不觉紧了紧拳头。他明白独行皇的担忧,狐王若是突破封印,怕是再难将它锁住了。
花子栀睡了一个香甜的大觉,醒来后惊觉全身的伤都好了个遍,只是担心师兄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啊!你是谁!”花子栀瞧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吓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