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风一吹,闻骆拢了拢衣服,顺便也给明栖揽进怀里:“冷不冷啊你?”
明栖外面裹着羽绒服,头顶戴着有着兔子耳朵都脑子,手上也有暖呼呼的手套,就是小脸露在冷风里,吹得有点红。
她吸了吸鼻子,往他怀里钻,瓮声瓮气道:“有点。”
“那今天到此为止,”闻骆朝陈阿姨和王伯道:“明天中午再贴。”
中午能暖一些。
明栖也点了点头,兔耳朵跟着一动一动的。
“嗯嗯嗯,明天再做吧。”
说着,比别人都快,一溜烟的跑进了房子。
然后,闻骆就发现了——
在她裹得密不透风的羽绒服下,脚上居然是一双棉拖,还是没穿袜子的那种。
江城这种零下十几度的天气,明栖脚冷得够呛,蜷缩在沙发上吩咐陈阿姨把菜出锅。
闻骆跟她身边坐下,偏头看了眼她。
“怎么?”明栖挑眉。
闻骆冷笑一声:“长本事了哈。”
明栖:“……”
突然有些不正常是怎么回事。
“脚下神经坏死了?不知道冷了?”闻骆冷冷质问着,又扯了扯领带,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身边人对她身体情况的关心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可但凡是个正常人,也有想要放纵自己的时候。
明栖病殃殃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寻得折腾但不令身体出错的尺度,还算有点数。
可是看闻骆生气,她还是决定大人大量,哄哄这个男人。
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又摇了摇他的手。
闻骆还是冷冰冰的样子,偏头看了她一眼,双眸微垂,没出声。
仿佛在说:你自己想想吧。
明栖也不觉得尴尬,干脆直接把腿伸直了。
沙发就这么大,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腿这么一伸,就将jiojio搭在了闻骆腿上。
不仅如此,灵魂的脚趾动了动,顺利地伸到了马甲和衬衫中间。
jiojio像是找准位置似的,不轻不重地略过他的小腹,最后稳稳停住。
突如其来的冰凉和撩拨令闻骆眉毛一皱,喉结也不自觉蠕动了下。
准确地观察到他的变化,明栖又用撒娇的语气说:“有点儿凉。”
“凉还光脚往外跑?”虽然语气不太好,可他眉毛舒展着,明栖就知道他不生气了。
“我错了嘛,”明栖乖乖求饶,又用脚趾点了点他的腹肌:“给我捂捂。”
“真当很凉嘛。”
明栖嘴角往下,可怜巴巴的。
闻骆知道她都是装的,可还是不忍心。
对视了两秒,只好掀开衬衫,肉贴肉的,明栖将jiojio伸进去。
“下不为例。”闻骆冷声说。
明栖却坚持嬉皮笑脸,嘴角咧开好看的弧度,认真夸奖他:“哥哥怎么这么温柔体贴,懂的关心人照顾人,哥哥真好。”
明栖黏起人来一绝,夸人也毫不含糊。
闻骆握住她的脚腕,拇指在那片宛如凝脂般的皮肤上摩挲着,眸色渐深:“重新说。”
明栖一愣:“啊?”
“换个称呼,”闻骆喉结微动:“叫老公。”
如果“哥哥”这个词还单纯一些,那“老公”这个称呼就暧昧尽显,真正互通心思后,明栖也没好意思这么叫过。
这会儿,脚踝被男人握住,阿姨还在厨房做饭,明栖总会有点不好意思。
“你过来,”她朝闻骆勾了勾手,小声说:“你靠近一点儿我再说。”
闻骆向前倾身子。
jiojio好像更贴着他的腹肌了,肌肉紧实,温度灼热。
“说吧。”
明栖勾住他的脖子,深呼吸一口气,在他耳边小声叫着:“老公。”
一声都叫出口了,之后的也不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