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情况来说,他真的了解吗
?
“你哪来的钱?”
跟老公说话自然就没有跟父母说话需要考虑的那些方面了。
“就在我朋友家吃饭的时候被一个小疯子给捅了,对付父母过来赔礼道歉,然后就打算赔钱私了,我原本觉得赔也赔不到多少,但是我朋友让我要一万。”
说到这里,裘爱梅停顿了下,也跟做梦似的,有些唏嘘的继续说:“结果那对父母还真给了。”
“所以你就拿这钱买了房?”
“对啊,我不想跟你们分开了,难受。”
裘爱梅并没有说捅人的人跟周延元是同母异父有血缘关系的人,毕竟这一说就麻烦的很,要牵扯出许多。
可是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那就没必要跟焦连伟多说了,反正以后一家子搬去北京了,两家肯定来往密切。
周家又没有瞒这些,那到时候焦连伟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第二天裘家父母找上朋友一起去抓羊,沈晚喜就在羊场外头看。
今天她学聪明了,把自己围的严严实实,除了一双眼睛露在外头,其他地方半点儿透不出风。
裘爱梅倒是不想这么麻烦的,可是沈晚喜便说:“女人的皮肤非常重要,你不好好保养显老,到时候跳跳上小学说不定都有人觉得你
是他奶奶呢!”
这话当然是夸张的了,不过裘爱梅也清楚她在北京以后皮肤确实有在变好,顺着沈晚喜的话设想了一下,裘爱梅就发抖了。
于是把自己跟跳跳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在羊场里看跟不在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八百多只羊抓起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量,沈晚喜瞧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
这天气,只适合坐在炕上吃吃喝喝。
于是裘爱梅又把沈晚喜领回去了,两大一小坐在炕上吃零食。
“八百多只羊宰起来也要时间,你们最起码还要在这边呆一个星期。”
距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呆一个星期也差不多了,本来沈晚喜预估的时间也就是这么久。
羊这边儿有周延元在,他以前好歹也是干过杀猪的,去帮忙顺便看个进程正好。
客人亲自上手,焦连伟自然不能干看着。
他从前没干过这种活,但是到了西北这地方,不干可没人帮他干,渐渐的也就上手了。
他还以为看上去瘦瘦的,又是从北京来的周延元干不了这活呢!
没想到甩起大刀来虎虎生风。
“兄弟,你这一手熟练啊?”
休息的时候焦连伟就找周延元搭话。
周延元笑了笑,“以前杀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