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的课题的人员,占比不到百分之五。”
“而在这百分之五中,又有一大半的人选择了中途更换课题,还有一部分选择交给我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剩余的也有做出来的,但在测试过程中发现有缺漏。测试结果通过且设计图简洁明确的,全专业只有他们两个人。”
听到这番话,底下的同学静悄悄的,也许是在反省,也许是在羞愧。
“同学们,虽然今天我给你们的只是一个可以选择可以更替的课题,但是未来我们在做研究的时候,难道可以随便放弃或者更换吗?做研究本来就是一项没有路也要硬走出来一条路的事情!”
“我的回应到这里也就差不多结束了,大家是听完我的回应理解我也好,还是依旧觉得我是为了圆走后门找理由也好,我都不会再做出任何回应。”
岳教授说完,轻轻放下了话筒。
他虽然放下了话筒,但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
钱教授却在此刻拿起了话筒发言。
“既然岳教授说完了,那我也说几句。”
“我要说的很简单。”钱教授面无表情,却无端让人感受到了他的傲气和不屑。
“我的研究所,选谁我做主。名额并不是给了学校,而是让岳教授作为朋友帮我挑选,完全就是一件私人性质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将这个名额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并且对别人多加揣测。
“事实上,我并不是一定要在学校里选,退一万步来讲,我哪怕随便在路上找一个没上过学没做过研究的人来做我的助手又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钱教授的话虽然毒辣却在理,不少人都被绕了进去,觉得这个名额是算作学校的,但其实选或不选完全就是人家钱教授自己的事。
“我原本并不想召开这个会议,因为归根结底这件事我并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只是我虽然以后可以不再跟你们这种本科的学生打交道,但无端被我牵扯进来的老友岳教授却需要,所以诸事种种,还是说得清楚些好。”
摆事实讲道理说了这么久,钱教授的耐心已然告罄。
“那么,会议到此结束,谢谢大家。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