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沉剑醒来,神清气爽。
昨夜和巧莲谈了半宿,修炼完上观清法,才迟迟睡去,睡的虽晚,睡眠质量却很高。
“棒,棒……”
敲门声响起,沉剑翻身下床,问道:“谁啊?”
“是我!”
沉剑脸色一黑,我上知道你是谁。
“我是吴老大的手下李狗子!”
李狗子,这名起的真是个性!
一听是吴老大的手下,沉剑这才懒洋洋的走过去,打开房门。
李狗子正是昨夜出去取钱的那个,身材瘦小,两眼滴熘熘的乱转。
“有事?”
李狗子掉头哈腰,谄笑着说道:“我们吴老大昨夜回去,到现在依旧昏迷不醒,您去给瞧瞧吧!”
沉剑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又不是医生,去了能顶什么用!”
李狗子不死心的说道:“昨夜就请了医生,可也拿吴老大的病没办法,这不才过来找您,我们吴老大是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您去给看看吧!”
沉剑一乐,说道:“行吧,等我吃完饭就去。”
到了楼下,要了豆碗花,再配上几个小笼包。
也不管李狗子着急,慢条斯理的吃着。
吃饱喝足,沉剑擦擦嘴,说道:“前面带路。”
跟着李狗子走了不远,来到一家大宅子。
灰墙绿瓦,色泽鲜明,倒是极为气派。
穿过庭院,来到吴老大的居所,外面站了好几个和李狗子同样打扮的人,房内还有女人小声哭泣。
李狗子把沉剑请到房中,一张四柱大床上,躺着的正是吴老大。
床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拿着手绢盖在脸上哭哭啼啼。
“大嫂,人请来了!”
大嫂转过身来,冲着沉剑行礼。
“还未请教高人尊姓大名!”
大嫂体态丰腴,皮肤白嫩,很有种成熟女人的感觉。
不过看大嫂脸上没有半点泪珠,刚才多半是在假哭。
“沉剑!”
说完沉剑绕过大嫂,走到床前。
吴老大脸色苍白,嘴唇和印堂青黑,正是阳气伤损。
再摸吴老大的手,冰冷的像死人手。
昨夜,吴老大被巧莲附身,阳气被她吸了大半,这才导致吴老大依旧昏迷不醒。
这种情况,实际上也只要晒晒太阳,修养几日便能好转。
既然来了,那就帮他一把,毕竟自己还拿了钱。
沉剑说道:“准备毛笔,朱砂和黑鸡血!”
李狗子奇道:“沉先生您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给吴老大画遗像!”
李狗子一惊,忙稳定道:“大哥他……他不行了?”
一听吴老大不行了,大嫂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沉剑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入手柔软,身上还带着胭脂香气,就是有点重。
此时大嫂吓的身子发软,站立不稳,沉剑只好扶着她。
知道这下玩笑开的有点大了,沉剑赶紧解释道:“总之你早点把这些东西找来,吴老大还有救,要是晚了,吴老大可就是你害的!”
大帽子一扣,李狗子欲哭无泪,立即撒丫子就跑出去。
李狗子一走,一双白嫩的手缠上沉剑的胳膊。
沉剑轻咳一声。
“大嫂,请自重!”
“你想什么呢呢!快扶我起来!”
大嫂起身,脸色微红,白了沉剑一眼,又看看门外,吴老大的手下站在外边抽烟,倒是没注意到。
气氛有些尴尬,沉剑到外厅坐下等待。
大嫂跟着出来,招呼人给沉剑沏茶,坐到沉剑旁边。
沉剑打破沉闷,问道:“大嫂可认识吴秀才?大约五十多岁,带着一副眼镜……”
“吴秀才,你说的是大贵他爹吧,都快一年没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