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在巴尔斯家举行宴会,早有人向乞颜真卿报告,乞颜真卿闻言脸色铁青,可也只得忍了。在元古,靠的是用实力来说话,自己名义上是元古可汗,可实际能控制的也就只有五万人马,其中四万人马还派去跟罗斯人打仗,身边只剩下一万人。而巴尔斯除了给侄子带的五万人,留在身边的还有两万,而且是精锐骑兵。
正烦恼着,史那克来了。乞颜真卿没好气地道:“你来干什么?图这里清静吗?”
史那克道:“巴尔斯在家宴请各部落将领,想必可汗也得到消息了吧?”
乞颜真卿道:“我的宴会被你搅和了,现在他们另找地方举行,你有意见啊?是不是没邀请你,你心里不爽啊?”
史那克道:“可汗,刚才你也看到了,巴尔斯说走就走,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这么多人在他家聚会,他的声势是越来越大了,再这么下去,可汗的威信何在?”
乞颜真卿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可那又怎样?难道你要我杀了他吗?你不是不知道他如今的势力,不能乱来。”
这时候,手下人来向乞颜真卿报告:“可汗,马守信向各部落将领收购了大量马匹,价钱比他跟我们购买的高。”
史那克道:“可汗,你看,你看,这马守信欺人太甚,凭什么我们的马就要贱卖给他。既然巴尔斯我们现在不能动,那不如我们就动马守信,也好借机警告一下其他人。”
乞颜真卿思考片刻,同意了,道:“好,不过你记住,恐吓一下他就好了,不要弄出人命。”
巴尔斯家的宴会还在继续,侍卫突然进来在巴尔斯耳边说了几句。
巴尔斯对众人道:“各位,我去撒泡尿,顺便拿点东西,去去就回,你们继续,别让它停啊。”
巴尔斯来到另一个营帐,里面有两个被绑住的人,正跪在地上。侍卫指着其中一人对巴尔斯道:“将军,这家伙吃里扒外,给可汗通风报信,旁边那个是跟他接头的人,叫巴图和坦,是可汗那边派来的。”
巴尔斯一手抓住叛徒的头发,把他的头提了起来,道:“这不是卜不花吗?我自认也没亏待你啊,没想到你竟然背叛我?”
卜不花有点点愧疚,道:“将军是待我不薄,但是可汗给我的更多,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
巴尔斯满意道:“你还算诚实,直接认了。冲着你这句,我不为难你家人。”
巴尔斯放下卜不花,转头对巴图和坦道:“你是可汗的人?跑来跑去的,渴了吧,要不先喝点东西,休息一会。”还没等巴图和坦回答,巴尔斯迅速一个转身,抽出旁边侍卫的刀,一刀把卜不花的头砍了下来,刀法干净利落。
巴尔斯扔下刀,一手拿起卜不花的人头,一手掐开巴图和坦的嘴,恶狠狠地道:“来,新鲜的血,趁热喝。”
巴尔斯把卜不花流着血的人头往巴图和坦嘴上放,可怜巴图和坦被绑着,根本无法反抗,被逼着喝下卜不花的血。
巴尔斯对侍卫道:“他是可汗的人,那就给他送回去,给他一个惊喜。”
回到宴会上,巴尔斯发现马守信有点喝多了,众人可是不依不饶,还是热情地围着他。
巴尔斯道:“各位,你们都看到了,马总管已经醉了,大家就不要为难他了。夜已深了,今天的宴会就到此结束,下次我们再聚,都散了吧。”
孔泰来扶着马守信准备回去休息,巴尔斯走了过来,悄悄在孔泰来耳边道:“看好马总管,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立即告诉我。”孔泰来听到巴尔斯话里有话,眼珠转了转,点点头。
乞颜真卿久等不到巴图和坦的消息,心里着急,突然下属进来报告:“可汗,巴图和坦回来了,不过是巴将军派人送他回来的,送他回来的人说巴图和坦骑马出了意外,摔死了。”
乞颜真卿身子一震,强自镇定道:“知道了,你先下去。”乞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