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这身私服倒是可以的。
“杜小姐，您好。”
“你好，你就是江芷曦设计师吧？实话说吧！你之前设计的那几套都不是我喜欢的风格。要不是别人已经约了你，我不好鸽子我今天可能就不过来了。”
一上来说话就这么直接？
江芷曦虽然没做好一次就谈成的准备，但是这流程还没进去就直接说不喜欢是不是太草率了？
虽然对方是甲方爸爸吧……可是好歹让他们把流程走一遍，熟悉一下！
“我之前了解过您的一些礼服还有一些私下衣服。我认为我们可能可以试着沟通一下。反正来都已经来了。”
杜冉不可置否的挑眉，样子看起来拽拽的，靠在一边随意的摊手。
“当然。沟通吧！”
对方虽然看起来挺配合，但是江芷曦知道，这只是一种敷衍的态度，其实内心里面她还是没有配合下来的。
“看起来杜小姐其实也没有很想过来找我设计衣服。所以到底是谁约了我呢？”
突然到咖啡这个时候到了，她
随手拿起喝了一口。
“我经纪人，她事情可多着呢。我要是不过来，她一天都念800回紧箍咒。过来图个清净吧！”
“那意思就是说，您的经纪人认为我可以设计出您满意，并且可以充分展现出您的优点的衣服？”
“他并没有这样认为呀。”
杜冉毫不客气的摇头，江芷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自己说。
“她只是很不满意我穿的衣服，希望可以多多尝试一些设计师，找出属于自己的风格。或者说她是想劝说我。只不过我这个人最喜欢的还是公主风，你劝我也是没有用的。”
江芷曦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想要劝你换风格。”
“可是别人都说不好看，你真的觉得适合我吗？”
杜冉一脸怀疑的看着江芷曦，她认为江芷曦是在说大话。
“怎么说呢？你喜欢这个风格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你对这个风格理解可能会有点狭隘。它还包括很多种。或许你让我尝试一下，你或许真的会喜欢呢？”
江芷曦脸上是礼貌的微笑，心里面却在不断焦急的哀嚎。
做乙方实在是太难了！怎么还不定？怎么还不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