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谢毕笙愣了一下,“你们吵架了?”
“没有。”
没和好过,哪里来的架可吵。 到昨天他才理解,他觉得可以努努力跨越过去的错误,在祈月心里,是不可磨灭的伤痕。 伤好了就成了疤,他碰一次,她痛一次。 没有赎罪这么一说。 他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困扰。 她要的是无可替代,要的是永远被坚定的选择,哪怕有人觊觎,有人抢夺,她仍然可以巍然不动,因为她知道身边的人不会离开,不会放弃。 可他离开过放弃过,他不配说悔改。 这些情绪,谢毕笙不会懂的。 裴钦寒没来由的跟他说了一句,“在她没有恨你之前,好好珍惜。”
他说的是苏绵和谢毕笙。 谢毕笙冷汗直冒,论年龄,他比裴钦寒还要大,可裴钦寒这副样子,老成得好像中年人。 顾敬珩早晨来了江城。 处理了医院的事,把上次没弄好的合同弄了,才去找祈月。 昨天祈月和裴钦寒在车里亲吻的照片他看到了,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他在祈月身边这么久都无法感化她,而那个人…… 只是出现,就让她方寸大乱。 可听到祈月住院后,顾敬珩一颗心就提了起来。 再不高兴,也还是她的身体更重要。 他去了祈月住院的科室,找了医生问她的情况。 医生说,“祈小姐之前车祸抢救用过一些大剂量的抗生素,在这个阶段,不适宜用猛药,我们建议是物理退烧。”
顾敬珩取了一些酒精过来病房的时候,才看到病房里已经有了人在照顾祈月。 而周奶奶和谢爷爷在门口,看到他来就紧张地叫住他。 “敬珩你来了!”
“看到你的新闻了,你和那个安家的小姐,真的订婚了?”
顾敬珩脸色僵了僵。 不是因为被爷爷奶奶问刁钻的问题,而是因为,他没想到他们会帮裴钦寒打掩护,不让他进去。 裴钦寒在里面照顾祈月,帮她用酒精擦身体降温,他都看到了。 为什么他们要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