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突兀心悸!
他正在气鼓鼓的靠在浴室外的墙壁上,等待着初步死亡原因的推断。
而。
就在这时。
──好似案发凶器被原地销毁,犯人抹除一切证据,兰专门去京都看冲田这种事情发生了一般。
心中燥乱不安。
一小只眯起眸子,开始思索,或许是他错过了什么?
他再次以俯瞰视角回溯这次案件──
死者两名。
卧室的女性与浴室中的男性,经由方才从床下取出来的照片验证,应该是新婚不久的夫妻。
浴室中的血迹,墙上的以及洗漱台处的,来自女性。
其中,后脑勺是致命伤。
而。
浴室中的男性,死于咽喉穿刺,凶器已经被取出来,是尖尾梳。
应该不是长期预谋杀人,否则不会留下这般多的痕迹。
线索齐全真相明朗。
除去凶手还存在些许不确定性,基本可以结案。
工藤新一皱起小眉头。
──所以,他究竟心慌慌些什么?
显然没人可以知会他。
妃竹实死死地捂着她圆滚滚的仓鼠耳朵。
这一小只在体会失而复得的惊喜之前,就不得不被迫焦虑自己的现状。
她正被琴酒,柯南片场知名反派担当,酒厂大佬抱着。
而。
仓鼠的小耳朵方才抖了抖。
它抖了抖!
就在大佬的眼皮子底下!
嘤!
仓鼠瞳孔地震!
感叹号在她竹青泽的眸子中闪烁,慌乱与惊惧几乎溢出来。
──先前不止一次言述过。
妃竹实对于自己的仓鼠小body朝思暮想。
前世被套麻袋后,转生初始,妃竹实是没有自己作为仓鼠妖怪的记忆的。
由是。
婴儿床上,这只生而为人的仓鼠实,在还不可以自由活动的那段时间中,除去睡觉,就是思考人生。
“亲爱的,你看。”
妃英理戳戳一小只软软的脸颊,“竹实似乎在思考什么深奥的事情呢。”
“好可爱!”
“她这么小能思考些什么?大不了就是明天想出去晒晒太阳,或者躺的累了要坐会。”
毛利小五郎口嫌体正直的扒拉扒拉一小只的手。
妃竹实乖巧可爱大人大量,不与他计较。
她这时候才出生,天天浑浑噩噩醒了吃,吃了睡。
──仓鼠十分不习惯,甚至于些许烦躁。
她瞅瞅一旁睡得十分踏实的毛利兰,实在不知晓自己的姐姐如何这般无忧无虑,而她无聊的快长蘑菇!
不过。
蘑菇是什么?
或许是记忆中的潜意识告知妃竹实,装做乖宝宝总是可以得到好处的,由是,这只仓鼠在装乖的路上一往无前!
而。
仓鼠亦在暗中观察毛利兰。
她隐约知晓自己不应该暴露出自己的异常,比如会说话,会走路。
只好学毛利兰,抱了兔子玩偶融入一众幼生仔中。
可是。
这加深了妃竹实对于自己异常的认识。
她发现自己几近痴狂的钟情于嗑瓜子,至死不渝,路过宠物店时,目光定格在跑轮上移不开。
妃竹实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生错了物种。
找回记忆时,是在樱花烂漫的午后。
妃竹实正与毛利兰在公园中,与一众小伙伴玩耍。
四岁的幼生仔却如何也无法融入那般幼稚的游戏,只好到一旁去进行自己的经典项目──
──思考人生。
记忆在她被秒速五厘米的樱花碰撞后,无征兆的,突兀回来!
妃竹实前一秒还以为自己是只小怪人,并些许黯然神伤,后一秒就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