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当真可惜了。
这一切都系于安雪采的良心之上。
叶家当真要倾其所有,投资安雪采的事业?
人心易变,安雪采的心太大,也是叶家投资不起的。叶凝霜最初与他成婚,也不过是想要一个赘婿。
叶家对他投资越多,沉没成本越大。
更何况再过几年,河州叶家只怕已经姓安。
越说,叶凝霜心里越寒。
现在安雪采就已经一副施舍般姿态留着她原配地位,态度高高在上。这种道德,还能持续多久呢?
当然叶凝霜没提安雪采外边找的那些女人,这些和利益没关系,也不是如今该讲的事。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可杨氏却已经急切说道:“听闻姑爷不但在河州养了个妓子,还在津州另有一房,儿子都生出来了!这里一房,那里一房,岂不是两头大?他不过是叶家赘婿,居然如此不知好歹。”
叶凝霜鼻头一酸,没有说话。
杨氏虽是为她抱怨,可她心底却升起一抹焦躁。
自家亲娘这么说,岂不是让祖父和父亲觉得自己是含酸争风,并不理智?
杨氏真是不懂事!
叶蕴安却赞同了杨氏:“霜儿,你素来好强,可这些事也不必忍着,瞒着不说。是他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你这么样要强一个人,他不该这么待你的。什么东西!”
便是杨氏,也发觉叶蕴安的双标。他这么个人,对自己和对女婿两套标准。
“过不下去,就散了吧。”
叶凝霜一直没哭,此刻鼻端酸意却不断加重,一滴滴泪水挂在脸颊上,一颗颗的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