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定是他们的错,谁都在背后议论他,说他的坏话。
他之所以对晚姐不敢像对她这样,是因为她更好控制,人会同情弱小,也会欺负弱小。
以谢金君现在这个失控的样子,再加上在闭塞且空无一人的电梯里,男女双方力量悬殊,随时可能发生对她不利的情况出现,她意识到刚才的说法有可能刺激到了他,其实他很希望别人关注到他,那如果这样的话,完全可以顺着他所希望的那样说。
但虞慈不想那么做,因为事实上是确实是有不少人说了他,也有不少人不喜欢他。
她不想欺骗。
这一刻脑子根本动不了,全都是下意识的想法,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在耳边砰砰砰响着,凭着意识本能的,抬起眼睛,看着他,“他们说你怎么样,不说你又怎么样,别人的评价,有那么重要吗?”
别人的评价,有那么重要吗?
这话,像是不经思考,不过理智的脱口而出。
说完,虞慈自己也愣住了。像是对曾经的那个不自信不认可自己说的。
有一个刹那,心轻轻触动了一下。
谢金君显然也愣住了。
她接着轻轻说了一句,“你是什么样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眼睛,都会自己看,我也一样。”
这话像是也触动到了谢金君,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看着她,低声问:“真的吗?”
这一刻,虞慈不再害怕他了,认真且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的。”
这一幕似曾相识。
可能拥有过相似的经历,所以让她更能够感同身受,旁人或者觉得他可怕,不理解他的行为,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是脆弱的,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魔鬼。
她不想和他有所交集,但他硬要闯入,也别无办法,躲是躲不开的。
虞慈深知,自己不可能改变得了任何一个人,只能说尽量让他感受到这世界的美好吧。
不要这么偏执和顽固了。
渐渐的,谢金君也放松下来了,靠着电梯墙壁,向她道歉。
虞慈摇了摇头,不想说什么话。她感到很累,想赶快回家。可能是刚才情绪波动有点剧烈,这段时间心里起伏大,再加上太过劳累,喉咙很疼,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谢金君看着她,这才发现异样,“你不舒服吗?”
虞慈摇了摇头,“没事。”
“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打个车。”
出了电梯,谢金君还在坚持着要送她回去,虞慈都没有再理会,一路往前,一直走到公司门口,停在路边的银色宝马到她面前停下,车窗降下,坐在里面的男人看着她,“上来。”
站在虞慈旁边,谢金君直勾勾地盯着陆严岐,黑色利落的风衣,眉目深邃,神色倨傲,像是根本当他不存在一样,眼里只看得到虞慈一个人,心里升上来一股不爽,问道:“你谁啊?”
陆严岐没理他,只看着虞慈,嗓音较刚才低沉了下去,重又说了一遍,“上车。”
虞慈却不看他,转头对谢金君道:“陌生人,不认识,你送我回去吧。”
和谢金君比起来,她更不想和陆严岐共处一车。
谢金君朝眉心深锁的陆严岐吹了个口哨,像是在炫耀着什么似的,转头对虞慈扬了扬头,“走,我的车停在那里。”
虞慈跟着他,没再多往车窗里再多看一眼,全程木着脸,没有任何情绪。
陆严岐静静地坐在车里,望着她和那个陌生男人上了车,薄唇抿着,手指攥紧了方向盘。
谢金君开动了他的别克,陆严岐跟着他的车。
谢金君也注意到了,拍了一下方向盘低骂了一句,加快了车速。
但这里是十字路口,人流车流多,车速根本快不了。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