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了你母亲。”
“你母亲怀着你,被家族不容,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倒在我家门口,是我收留了她。”嬷嬷缓缓的说道。
“那后来呢,我娘去哪儿了?”芳芩泪眼朦胧,连忙问道。
“你刚满月,她把你送去了孤儿院,然后……她留了一封遗书,去跳江啦。”那婆婆说到这,只低低的叹了口气,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婆婆,您知不知道芳芩的父亲究竟是谁?他娶得又是哪家的小姐?”戚剑飞面色严肃,他一手揽着芳芩,与那婆婆
问道。
“戚少帅是要找他?”
“自然要找他,岂能便宜了他。”戚剑飞黑眸中有锋光闪过,他低眸去看怀里犹如泪人儿似的芳芩,只觉得心疼不已,他伸出手为芳芩擦去眼泪,低声叹道:“本来不想告诉你,可这毕竟是你的身世,还是觉得应该要让你知道真相。”
“戚剑飞,我好难过啊。”芳芩的眼睛里满是泪花,几乎要泣不成声,“我只觉得我娘可怜,江水刺骨,她该有多冷啊。”
“我知道,”戚剑飞手忙脚乱的为她擦着眼泪,将她扣在了怀里,道:“想哭就都哭出来,别憋着。”
那婆婆见状,似乎也觉得难过,直到芳芩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些,才继续说了下去;“我也不晓得芳芩的父亲到底是谁,只隐约记得他好像是在金陵。可你说这世上姓金的人千千万万,该上哪儿去找。”
说完,那婆婆颤巍巍的起身走到了芳芩面前,伸出枯槁的手抚上了芳芩的面容,慢慢儿道;“好孩子,你也不要难过,你娘若知道你如今有了这么个好归宿,她也一定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