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位置，看见温婉，他招了招手，“过来。”
温婉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她这才开始打量这一桌子的人，男的基本已是人到中年，有两个头年纪更大，看起来六七十岁了，可他们身边都坐着一个模样秀丽，身段妖娆的女人。
温婉突然觉得，也许左柒让人给她收拾行头，也并不一定是让她认清自身的地位。
也许，就只是单纯的，适应这样的场合？
“左总，难怪给您介绍了那么多漂亮妹妹，你一个都瞧不上，原来是身边有这么一个亮眼的。”
坐在左柒左边的中年男人已经秃了定，说话粗俗直白，一点儿也没有顾忌。
左柒一手搂在温婉腰上，手指众人可见的在细腰上揉捏，“王总说笑了，不是我瞧不上，而是现在的女人啊，但凡技术好，就拿捏上了，我要是找了其他妹妹，她就不伺候了。”
温婉闻言，有些震惊的看向左柒。
左柒神色不动，一点儿回应也没给她，就好像这样的他就是本色。
眼前的左柒，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忍不住怀疑，到底哪个温声软语的他，还是现在这个粗鄙下流的是真正的他？
又或者，都是他。
温婉的眼神黯淡下来，低着头，一声不吭。
王总却浑然不觉得这样调笑的话有什么不对，甚至，左柒这话一出，饭桌上的所有人都在笑，王总反倒是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左总也是性情中人啊，我老王就喜欢左总这样的。我老王最看不惯那些装模作样的绅士，明明都想玩那些花儿一样的小姑娘，偏偏又放不下老脸，一个个嘴巴里假仁假义，暗地里却没少偷偷用药玩了那些小妞儿。”
王总说着，一只手已经伸到了旁边女人的裙子里。
左柒闻言，点头道：“王总说得对，男人嘛，还是玩都玩得不痛快，那还有什么意思。不过……”
他话风一转，似乎很为难，“王总，这毕竟是国内，不是墨国。也不是说我们怕是，而是不想麻烦，所以还是不能太过。”
“说起这个，我老王也是憋闷。五长老非得让我们这群人跟着来墨国，来了这么久，蛋都要憋爆了，就这些个欢场上的货，没劲。”
王总嘴上嫌弃，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他旁边那女人敢怒不敢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