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温婉突然惊醒。
窗外依旧是漆黑的夜色,她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脑海里一直是左柒出现在电视上的画面。
睡不着的她索性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给自己。
她捧着热水坐在床头,温热的感觉从杯身传递到她的手上,她却感觉不到一点儿温度。
隔了许久,像是挣扎之后才说服自己,她拿出手机在网上将那个访谈的视频翻找出来。
她手指放在播放键上方,最终还是摁了下去。
当画面里出现左柒的时候,她一双眼睛里已满是盈盈泪水。
有一种痛,叫思念。
哪怕她再不愿意承认,她的心底,依旧还是住着他的影子的。
她的痛苦,全都来自爱与恨的矛盾,她忘不了他,却又不得不恨她。
这天晚上,温婉一遍一遍的刷着同一个视频,直到手机没电了,她才顶着一双黑眼圈发现窗外已是晨光初现。
“你昨晚是做贼了吗?”秦禾面对精神萎靡的闺蜜,惊得险些说不出话来。
秦禾到H大周围办事,就约了温婉出来吃午饭。
温婉叹了一口气,用勺子搅动着咖啡,“唉,别说了,昨晚上刷了一晚上小视频。”
“小视
频?”秦禾狐疑的盯着她。
“别说这个了,你不是说要请我去滑雪吗?”温婉问。
秦禾没有揭穿闺蜜是在故意转移话题,边吃边说:“我前两天临时有事,所以没找你。如果可以的话,就定在下个周末吧。不过你知道你现在的状态吗?你那镜子照照,你就差把弱不禁风写在脸上了,你这样去滑雪真的可以吗?”
她真怕到时候温婉被风给吹跑了。
“没事,就是这几天没睡好而已。”温婉悻悻的笑了笑,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哦。”秦禾应了一声,虽然没有追着问,但是心中已经有了底。
吃完午饭,温婉打着哈欠回了H大,秦禾坐在餐厅要了一杯咖啡。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秦目打了电话,“哥,你上次说我们有一个精神科方面的药是和一个精神科专家一起研究的,你和那个专家熟吗?”
秦目闻言,顿了顿,不答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谁有问题?”
秦禾本来是不想告诉秦目的,可不说的话,以秦目多疑的个性,没准儿会怀疑是她出了什么问题。
长兄如父,在这方面秦目是个好哥哥,就是面对秦禾的问题,有些过于婆妈了而
已,他要是有了怀疑,完全干得出来找人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踪秦禾的事。
所以秦禾还是给秦目说了实话,“是小婉,我觉得她这段时间精神状态不太好,而且已经出现了失眠的症状。温阿姨过世以后,小婉一个人生活,我怕她出了问题也不愿意跟人说,万一出了问题就真的麻烦了。”
“嗯。”秦目应了一声,“不过以我对小婉的了解,你要是让她去看医生,她肯定会说自己没问题。”
“哥,你真是料事如神。”秦禾拍马屁功夫不错,“你说得不错,我早就跟她提过了,她就是说自己没事。可我也不能眼看着她有问题不管,所以我琢磨着,能不能让专家在一旁偷偷的看一看?”
她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下,秦目听完之后,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觉得可行。
“专家这边我来联系,你放心。到时候一定把人送到。”秦目说。
有了秦目的承诺,秦禾这才放下心来,又拍了一番马屁才挂了电话。
星期六一早,温婉穿上运动服,背上滑雪设备在小区门口等秦禾来接。
没等几分钟秦禾就到了,秦禾开车,她的车上还坐着两个人,那是两个和
他们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其中一个长得很帅,温婉隐约记得在秦禾朋友圈见过,是她新交的小狼狗男朋友,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