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她试着用英语和店员沟通,结果对方一头雾水,明显没听懂。
殷妙自己也反应过来,英语并不是瑞士的官方语言,于是她换成德语,又说了一遍。
这下店员终于听懂,他面色气愤地说:“不,她们确实没结账,系统里根本没有记录。”
殷妙平静地补充,是另一位栗色头发的女士完成的结账。
店员闻言露出几分怀疑:“你是说苏菲亚吗?她现在已经下班了,我问问她吧。”
店员拨出电话,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大串,表情渐渐从激愤难当变得将信将疑。
挂断电话,他在桌面上一通翻找,然后从电脑屏幕上撕下一张便签条。
仔细
看完后,他面带歉疚地说:“对不起,苏菲亚说是我们的系统发生故障,她给我留的消息,我没有看到,是我的工作失误,请您向她们转告我的歉意。”
殷妙把店员的意思如实转告给太太团。
双方态度缓和,太太们洗刷了冤屈,接受店员的道歉后,扬眉吐气地结伴离开。
临走前,那位背着驴牌包包的太太笑眯眯地看着她。
“小姑娘,你是翻译吧?我看你长得很像电视上那个大领导身边的美女翻译么!”
殷妙一愣:“不是,我就是普通的留学生。”
“那你的外语说得蛮好听的,跟他们本地人一样一样的。”
“今天多亏你了,不然我们就吃大亏了,平时没觉得,出国了才晓得语言的重要性啊……”
“啧啧,以后出来玩还是得请个个翻译,得像你一样优秀的。”
殷妙目送她们走远,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像是被肯定,被需要,在最正确的位置实现了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