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不断回响许砚柏那句话。
妙妙告诉我,她想要一个孩子。
他们竟然做了!而且还什么措施都没有!
他紧紧咬着牙,眼底痛色和怒火交织,一双眼睛赤红如染了血,每个毛孔都像是被针扎着一样,他痛得身体都在隐隐颤抖。
回到住的地方之后,林清妙坐在许砚柏腿上给他消肿,煮熟的鸡蛋在他的嘴角上滚来滚去,血倒是没流,就是嘴角肿了。
林清妙动作轻柔,磨了两下小声问了一句:“疼不疼啊?”
“不疼。”
“那你刚刚又说疼。”
“就想看看你心疼我的样子。”
“……”
林清妙嗔了他一眼,“幼稚!”
林清妙突然想到她刚刚落水的那一刻,脑子里涌上来的陌生记忆,她一时没注意手下,疼得许砚柏嘶了一声。
“对不起,我走神了,弄疼你了?”
许砚柏笑了笑,“没事,你在想什么?”
“我想到我刚刚落水的时候,好像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许砚柏笑意顿时僵住,表情明显紧张起来,“你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了我好像曾经也掉到水里过,坐在车上,连车带人一起掉了下去。”
“还有呢?”
“没了,就只有这个,而且就只是短暂的画面。”
许砚柏悄悄松了一口气。
“砚柏,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意外,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必死无疑?”
许砚柏道:“你当时去安城郊外的悬崖边考察,那边市政已经开始规划,要发展起来,到时候肯定要架一座桥通往对岸,你想设计一座桥去投,不料在离开时遇到了垮塌,连人带车一起掉下悬崖。”
林清妙点点头,难怪了,为什么落水的感觉那么熟悉。
“明天回去之后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许砚柏说道。
“检查什么?”
“之前照了片,医生说你脑袋里面有阴影,去检查一下阴影有没有消失。”
林清妙点了点头,没再问了。
夜深了,两人在离开横港之前,林清妙和许砚柏先去了一趟横港的警察局,昨晚报了警,要去录口供,于贞涉嫌故意伤人,虽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也要被拘役一段时间,大概会留案底。
去录口供的时候林清妙没看到于贞也没看到蒋千俞,其实这件事并没有对林清妙造成什么伤害,只要于贞好好道个歉就可以不用计较,不过林清妙想给于贞一个教训,教教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一个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当林清妙和许砚柏回去之后,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赵秀秀急急来找林清妙,赵秀秀将林清妙约出去大吃了一顿,期间难掩兴奋。
“我靠你不知道我得知于贞要留案底的时候有多兴奋,果然还是只有你能对付她。”
林清妙不是很理解,她觉得于贞看上去也不太聪明的样子,所以她疑惑反问:“于贞很难对付吗?”
“当然难对付啦,你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她是怎么欺负我的吗?抢我的地盘,撕毁了我和前BLUE代理签的合约,各种挑衅,有蒋千俞护着,我根本拿她没办法。不过现在好啦,堂堂BLUE代理因为故意伤人未遂被拘役,到时候我再买通几个媒体曝光一下,让她尝尝墙倒众人推的滋味。”
在和赵秀秀聚餐后的第二天,许砚柏带林清妙去了一趟医院做CT,做完之后许砚柏去了医生办公室和他单独谈话。
“现在情况怎么样?之前你说她脑部有阴影,现在她头部的阴影有没有什么变化?”
医生办公室里还留了林清妙的档案,她之前拍的那张CT也还在,医生将两张照片对比了一下,他说道:“虽然相隔时间不长,不过还是能看到她阴影部分在轻微减少,人的身体有自我愈合的能力,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