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三个月来,软硬不吃,毫无归属亦不受圣佛驯化。那只灵宠,恐怕不是凡物。”天君殿内,响起一道尖细嗓音。
“就怕它只是凡物。”
天君轻笑:“好剑总是需要时间去打磨,希望这一回,不要让我失望。”
“贺天君愿成。”尖细嗓音恭维道。
程溪乖巧趴在应长庭身边,视线偶尔看两眼他身后的佛像,有之前在雷家的经历,哪怕这些佛像再慈眉善目,她都很膈应。
尤其是应长庭之前对这些佛像说过话,可见或许有人将意识附在上面,监视大殿内的一举一动。
程溪慢条斯理啃完谷水给的灵果,感受着经脉与气海的充沛灵力,她闭上兽瞳慢慢消化。
第二日上午。
应长庭从静修中清醒,看着趴在身旁小憩的雪白小兽,他伸手轻轻触碰小兽的兽耳。
看着兽耳不自在地轻抖,应长庭改为摩挲兽耳的耳廓,小奶兽下意识伸出兽爪试图把他的手推开,结果拯救了耳朵,肉垫却落入应长庭手心里。
程溪这一觉前半段睡得还挺舒服,但后半段她陷入一个梦里,好多个大美男给她梳理毛发,结果rua着rua着,她被rua秃了?
程溪兽躯一颤,猛地睁开碧色兽瞳,被吓醒了。
应长庭双手正捏着她软乎乎的脸腮,一双清澈星眸与她四目相对,有些无辜地眨了眨,清冽嗓音含着几分亲昵道:“小药。”
“嗷。”
察觉自己袒露大片雪白毛发的睡姿有些狂放,程溪兽躯一翻,四爪着地,视线打量这座大殿。
没看见谷水,程溪向应长庭传音道:“长庭有办法感应到本体的位置吗?”
应长庭摇了摇头,“这具身体的另一半掌控权在其他人手里,若是施展术法,会留下痕迹。”
“痕迹?”
程溪目露疑惑。
“我之术法施展,会牵引天地规则。一旦落下痕迹被那些修者钻研破解,于天道有损。”
应长庭轻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