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为变态。
而程溪,在医术上被他们认为可以与裴游时并驾齐驱,自从她坐镇灵船,众人的士气都被鼓舞不少。
这就相当于救命药啊!
“程医师,可是有什么需要?”待在舱厅里整理各种最新情报的张无见到程溪,恭敬问道。
“你们的任务是怎么安排的?”
程溪知道裴游时最终目标是沼州腹地,但眼下距离月底还有大半个月。
如果强度还像这五天一样,程溪觉得自己会先扛不住,一天救助几十次,她哪里顶得住啊!
不确定少女是来兴师问罪还是单纯询问,张无下意识量少女神色,可惜只能看见她白皙下巴。
张无言简意赅说了遍。
沼州这回对雷云渡表露的态度是势在必得,并且还想要整个吞下主城以及附近地盘。
他们每天都会派出队伍去占据关键要塞,掐断元婴期的外援,而裴游时这支队伍,主要任务就是杀人。
杀那些沼州修士,杀得越多越好。
“可惜沼州不给悬赏,不然我们还能搜集一波雷云渡主城的身份牌,找沼州换一批资源。”张无风度翩然的脸庞,尽是遗憾。
之前在圣坛时,程溪以为张无只是精于算计,自从昨天见识他的伤势以后,程溪就知道这位也是个狠角色。
能谈笑风生杀人屠城的那种。
“沼州要是给这种悬赏,还不得被人换得破产呀。雷云渡这些修士哪比得上沼州修士独树一帜,都不用割耳朵,直接把簪花带去主城就能换资源。”路过舱厅的一位金丹后期修士听到张无的话,感叹道。
“簪花?”程溪侧头望向他。
“就是手掌尾骨自掌心处粉碎,将血肉剃干净,接上熔炼的银质花朵。等掌心愈合,这簪花就跟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似的,还能动弹。”
张无随口解释。
程溪听得都疼,尾骨粉碎啊,她疑惑问:“这簪花有什么效果?”
“效果?没有,这就是一个辨识。听闻这些簪花奴都是出自宿家,而宿家主是位女子喜欢漂亮花卉,这才有了这个习俗。”
张无侃侃而谈道:“有些簪花奴为媚主,会刻意将簪花点缀出不同的样式。更甚者还会拔除旧的簪花,接上新的。”
“难以理解。”程溪拧着眉头说。
“强权的癖好强加在弱者身上罢了。”张无随意道:“这些簪花奴也无法理解我们,为何不愿意顺从沼州。与他们一样全心全意侍奉五大家族,获取资源安心修炼。”
程溪若有所思地点头,折身回船尾。
“溪池,想不想赚点灵膳宴?”程溪走到甲板上,把突破元婴中期后,窝在锦袋里用沉睡对抗食欲的龙溪池捞出来。
“灵膳?哪有灵膳!?”
龙溪池瞬间清醒,抬起脑袋张望附近。
结果入目尽是打着浪花的海水,它瞬间蔫了,叹息着传音道:“燕逍,我没吃过灵膳之前,一直觉得海里的灵鱼是绝世美味……”
“可我现在面对这些绝世美味,吃了就吐,腥味太重,太难吃了!”龙溪池嚎啕哭诉。
程溪:“……”
啊,这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吗?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燕逍。”龙溪池简直恨不得飞回缘仙城,它眼巴巴问。
“怎么也得个把月吧,也就是医馆的年末宴可能要错过。但金秋宴一年一度,明年的肯定能赶得上,你放心。”程溪安抚道。
“年末宴的灵膳,呜呜呜呜……”
龙溪池痛哭流涕,就像几百盘美食插翅从它嘴边飞了一样令兽痛苦。
“你要是想早点回去吃大餐,提起精神来干活才是正途。明天你随他们一同外出,只管盯着沼州的元婴攻击消磨他们战力。”程溪安排道。
“好嘞!”
龙溪池闲了几个月,但到底是凶兽,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