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溪池在半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嘴里流出深绿毒液落在阵法上,引起一阵细微的滋滋滋声。
“啊——”
能困住金丹期的阵法,轻易便被溶解,因与阵法心神相连的金丹期修士灵识受到损伤,发出凄厉惨叫。
程溪接住龙溪池,将它塞回锦囊里,轻松自语道:“明天就是馆童子考核,真叫人期待。”
她沿来时的路,风轻云淡离开此地。
馆童子名额考核的流程程溪已经熟记于心,她趁天色入夜后,直奔阵法传送殿进行最后的休整。
“燕逍,你这回的考核不是要先拿灵签吗?你为何不去把灵签拿到手?”龙溪池不解地传音问。
“去这么早的话,就没有好戏看了。”程溪盘坐在传送殿角落,调整状态道。
“好戏?”龙溪池很好奇。
“明天你就知道了。”
程溪轻笑道。
次日清晨。
当传送殿陆陆续续有筑基期学徒抵达,程溪因深红雪锻实在过于显眼,惹得好几人侧目打量。
“你,你是二七分馆的程小药吧?”一位样貌妍丽的筑基中期女学徒好奇问。
程溪站起身,轻松道:“难得还有人记得我,师姐是哪座分馆的?”
“我是第九分馆。”
女学徒打量眼前少女,振奋道:“你筑基了啊?上回你还是炼气期,你要好好加油呀!”
“师姐觉得我能赢过苗泷?”程溪与这位女学徒并肩而行,轻笑问。
“你肯定能行的,你之前就很厉害。”女学徒分析利弊道:“你之前与苗泷有过节,你若是不赢她,等她成为馆童子,你就麻烦了啊!”
“也是。”
程溪一副恍然地点头。
馆童子考核的会场已经布置妥当,进入的弟子需要先核对身份,获取灵签。
“那里站了好多育苗堂的师兄师姐,他们在干什么啊?”女学徒留意到不远处的数十人,有些惊讶。
随着程溪走近,这些人很快注意到她,其中一位金丹中期女弟子连忙指着程溪神色激动,似乎在控诉什么。
“师兄,就是她!就是她伤了郭师兄。”女弟子声泪俱下,将程溪说成身携致命毒物,对育苗堂图谋不轨,蒙骗玄岁师叔等人的内鬼。
“这位师妹……”
这行人里,一位明显是领头的金丹后期修士刚开口,程溪拿出玄岁的金色令牌,脸上浮现淡笑:“眼下情况我有些糊涂,能请诸位师兄再说一遍来龙去脉吗?”
“还是说诸位师兄连听都不听,就要听信这位师姐一面之词,恶意破坏我此次馆童子的考核?师叔说过如遇上难处,可以用这块令牌通知他老人家,不如我请师叔过来定夺?”
程溪娇软清脆的嗓音不重,言行有理有据,配合玄岁的金色令牌,瞬间震住了场面。
“师妹,是这样的……”金丹后期修士神色有些悻然,将女弟子的控诉说了一遍。
在这位女弟子嘴里,变成程溪故意引诱育苗堂弟子前往偏僻之地,然后用毒物伤害那位金丹期弟子。
“不知那位师兄伤了哪里?”
程溪神色淡然问。
“手,还有胸膛,都被烈毒灼伤了!”女弟子盯着少女,连忙说。
“除此之外呢?没有别的伤势了?例如,灵识受伤应该比这个更重吧。”
程溪视线透过雪锻,盯着这位金丹中期女弟子,不疾不徐地询问:“师姐可别告诉我,他灵识受伤有一段时间,这件事只要求证与他往来弟子,就能知晓真相。”
“那么问题来了,烈毒伤了这位师兄,灵识我又是如何伤到的呢?总归不可能是我让师兄把灵识伸进毒里面吧。”
“还有啊,馆童子考核在即,我为什么要趁着前一天整出这些幺蛾子?难道是为了陷害自己不能参与吗?”
“师姐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