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失了盲杖,其间不安地,只有扶住桌角,才会略略好些。
“我跑马回来,出了一身汗。”
就在这时,关上了门,从身后走来的男人,胸膛贴上了她的背,炙热的感觉瞬息将她包围。
燕攸宁不懂他的意思:“所以呢?需要我做甚么?”
霍西洲薄唇上扬,道:“也许我这个要求很无礼,但是可否请王妃服侍我沐浴?”
“……”燕攸宁的嘴唇哆嗦了下,“是有些无礼。”
她想跑,结果被霍西洲拽了回来,紧紧压入了怀里,“我方才抱了王妃一路,王妃身上也已经被我蹭脏了,不妨一起?”
燕攸宁知道跑不脱了,闭上了眼睛,“嗯。”
和他一起洗澡是很亏的,脱了裳服她却什么都看不到,这岂不是很不公平?
净室内的汤桶被换上了温度适宜的热水之后,几名美婢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临走时侍书殷勤而体贴地为王爷与王妃带上了门。
燕攸宁因为躲不掉的尴尬脚趾抓地,脸色酡红地扶着晾衣的那面木架喘气不定,身后却有一阵一阵窸窣的衣料着地的声音不断传来,清楚地撞击着她此刻本来就敏感不安的心。
须臾,燕攸宁感觉到自己的纤腰被一只手握住,她几乎很难立稳脚跟,被他轻轻勾带,便跌入了霍西洲的怀中。
嘤咛挣扎,似抗拒更似放任。
“阿胭,”霍西洲必须诚实地告诉她,“昨晚我来过。”
燕攸宁一下子就不动了,恍恍惚惚地顺着他的话道:“我怎么不知道?”
霍西洲严肃认真地告诉她:“你睡得沉。还在打呼。”
“……”燕攸宁就信了他的鬼话,想自己,从来没人告诉过她她睡觉会打呼,燕攸宁不禁面红过耳。
那照他这个意思,不是不想与她同房?所以他现在要干什么?
燕攸宁的思绪被他彻底打断,伴随着一道娇呼声,燕攸宁的外袍也被大手扯落了,她的俏丽脸蛋霎时红如玛瑙,声音也哆嗦了起来:“你别弄……我、我自己来……”
那男人就真的罢了手。
然后燕攸宁就发现,这样比他上手还要坏。因为她无时无刻不在感觉到,有一双炯炯的眸正盯着自己的胴体,而且还无法捕捉,不知道在哪,想遮挡也不知道遮哪儿。
“霍、霍西洲……”
她害怕地抖着软嗓唤他,但呼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她便不知道他在不在,自己又赤条条的,衣裳也不知飞到哪儿去了,无助地哽咽了嗓:“霍西洲!”
身后传来一声叹气,将她的两只小手握住了,“我在。不怕。”
坚实的胸膛朝她挨靠了过来,燕攸宁才知他其实并没离开,可是已经涌出眼眶的泪水却收不回去了,只得任由它顺着脸颊流下。霍西洲屈指将她的泪水擦掉,指尖的温度火热:“我抱你去汤桶。”
他方才只是去试了一下水温,短暂地离开了一下,没想到引起她这么激烈害怕的反应,他现在寸步也不不敢再离,叹了口气,将王妃的纤纤小手握住,抱着送她到汤桶,放她沉入温热的水流中。
燕攸宁的脸完全红了,心乱如麻,温热的水流打着漩涡一寸一寸地淹没上来,将她包容地环绕。
少顷,他身上那种带有些微汗味的气息飘入了鼻中,燕攸宁头皮发麻,脸颊全红成了虾壳。
“阿胭。”
她听到他在身后唤自己,燕攸宁还没准备好过去,便被圈住了【手腕】。
燕攸宁惶恐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不行!”
她极力地摇头,“不行,不能在这里……”
她恐惧不安,伸手去推他,溢出了哭腔。
水花四溅开来,满地都是。
霍西洲抱住她,不动声色地拭去脸上渐上来的水珠:“这里不可以?”
他倒真停了动作,问她:“王妃觉得哪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