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医院审过的……”
宣邈转开视线,盯着那几个箱子:“不过好奇罢了。”
侍卫已经上前,打开了最外边的箱子,满满一箱子干巴巴的草药,淡淡的药草香传了出来。
王咏霖道:“殿下,看过了。”
宣邈应一声:“那几个。”
意思是每一箱都要打开。
王咏霖道:“每箱都是一样的,殿下可是不信我?觉得我会害陛下不成?”
他先发制人,用以掩盖自己的心虚。
宣邈没说话,几个侍卫已经把箱子全部打开。
骤然间,场内一片沉寂。
全都是草药,确实没有多余的东西。
半晌,宣邈开口了,他笑道:“我说了,只是好奇罢了。”
宣邈挥挥手,让人把箱子盖回去:“本王先走了,劳烦丞相大人。”
王咏霖几乎后背都要湿了。
幸好他查的只是最后一批。
其实,他早已经把人在前几个箱子里给运了进来。
他看着宣邈离开,擦了擦额头
上的汗:“走。”
假皇帝已经运了进来,但真皇帝还没有运走。
这些箱子在大殿之内卸了货,之后小心翼翼的将面色死灰的承永帝给装进去。
“委屈陛下了。”王咏霖想。
他又吩咐人,给假皇帝重新换药接着泡,之后便带着真皇帝,出了宫城。
王咏霖出了宫行至偏僻处,就直接下了轿子,让自己的仆人坐进去,丞相府的轿子抬着仆人回了丞相府。
而王咏霖则直接踏入了十二皇子府。
宣让和江时云正相对而坐,旁边还有一个大病初愈来道谢的前丞相夫人申氏。
看到他进来,宣让和江时云忙站了起来。
“带出来了。”王咏霖不等询问,直接说了结果。
宣让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多谢丞相。”
申氏的脸色骤然变了变。
这是,新上任的丞相。
王咏霖当然也注意到申氏,他疑问:“这位是?”
江时云道:“是我嫡母。”
王咏霖倒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申氏给他见礼,他也受了。
“丞相大人,”申氏有些生疏的喊着这个称呼:“不知我女儿,江晚晴,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