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现在什么都没有得到,你到底图什么我也不想管了,你又不是钟家的女儿,赶紧从我们家滚!”
钟曼曼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挖苦钟鼎,“你一直都说我不是你姐姐,现在如你的愿了,不过叶秋秋可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呢,我祝你们俩打争产官司打的愉快呀。”
钟鼎指着大门口,“滚!”
钟曼曼嗤笑,“不要脸,搞得好像这是你家一样,钟家的产业包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都是苏汐的,将来都属于叶秋秋,你让我滚,你做好搬出去的准备吧。”
钟文绘大惊失色,钟鼎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刚才全部听到了吗,她急着解释,“钟鼎,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钱!”钟鼎愤怒的挥开她的手,“钱才是你最宝贝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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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鼎,你怎么来了?”叶秋秋对钟鼎这孩子其实没有意见,比小年还小一岁呢,说起来他也是受害者,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可是后天的成长他并没有长歪。
钟鼎低着头说道:“我想见见苏姨。”以前他管苏汐叫舅妈,自从知道真相后,他就改了口。
叶秋秋叹口气,让他在楼下的客厅等一下,上楼跟苏汐说钟鼎来了,苏汐的心肠真的太柔软了,跟顾冬一样特别容易原谅。
她说道:“我早知道钟鼎是钟文诏的私生子,那孩子的妈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囡囡啊,妈妈自从找到了你,唯一的心愿都满足了,其他事情就看开了很多,钟文诏我不会原谅他,可钟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了亲妈,他又有什么错呢,你让他上来吧,我们给钟鼎一个善意,说不定这孩子的将来能多一点阳光,有什么不好呢。”
叶秋秋抱抱她,“妈,你真好。”
钟鼎没想到苏汐居然肯见他,他还记得她疯和不疯的时候,都会给他吃栗子蛋糕,钟鼎就这样默默的坐了一会儿,然后问了一句,“苏姨,你是不是很想跟秋秋姐在一起住,不愿意回家里了吗?”
苏汐温柔的说道:“我找了她那么久,当然要和她在一起,以前的那个家我不回去啦,你要好好的啊,别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
钟鼎再次沉默,好一会他突然问:“苏姨,您爱过钟文诏吗?”
苏汐怔了怔,然后笑了,“当然爱过了,不爱怎么会嫁,只是后来他爱的东西太多了,他爱他的家人、钱、权利、名望、爱他的儿子,我们的想法差的越来越远,但我也不能否认,一开始是爱过的。”
钟鼎回去后不知道跟钟文诏谈了什么,第二次开庭钟鼎出庭,说他是钟文诏的私生子,钟文诏对自己的妻子不忠过,他不配再继续拥有苏汐的看护权。
钟鼎说:“苏姨全部的爱都给了秋秋姐,秋秋姐也不是为了遗产,她们一个找到了女儿,一个才刚刚拥有了母爱,我不会跟秋秋姐争财产的,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们赶快结束这场可笑的官司吧。”
钟文诏其实已经病入膏肓了,他临死前又重新订立了一份遗嘱,钟鼎还差一年才成年,他将钟鼎的监护权给了叶秋秋,因为叶秋秋是钟鼎的姐姐,钟文诏去世的时候,律师才公布了遗嘱,钟家人大闹灵堂,要跟叶秋秋打官司争钟鼎的监护权。
钟鼎只跟钟文绘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话,“你养了我这么多年,非要把情分耗光吗,你口口声声说都是为了我好,那谁做我的监护人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只有一年就成年了。”
最后,钟文绘也没有跟叶秋秋打官司,一来这官司打不赢,二来她也害怕跟钟鼎断了养育的情分,毕竟钟鼎和叶秋秋身体里留着相同的血液,都是个爱恨分明的,叶秋秋跟叶家能一刀两断,钟鼎就能跟钟家老死不相往来。
一直到钟文诏过世,苏汐都没有去见他,办完了钟文诏的丧事,叶秋秋计算了一下钟文诏留给钟鼎的产业,列了一份清单,她问钟鼎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