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还坚持完全没有印象,那就说不过去了。李朝歌见目的达成,想要后退,被秦恪按住后脖颈,不肯放松。李朝歌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秦恪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李朝歌嘴唇已经变得晶莹红艳,夺目非常,秦恪眼睛落在那里,都无法说服自己移开视线。李朝歌深深吸了口气,待将气息喘匀后,挑眉问:“承认了?”
秦恪目光描摹着李朝歌的唇形,不甚走心地“嗯”了一声。
李朝歌又问:“你早就认出他还活着了吧。你从什么时候识破秦惟的计划的,武神庙,甚至在抓黑猫妖的时候?”
李朝歌想到这里,忽的恍然大悟:“难怪抓猫妖时,我逼你和我成婚,你一下子就同意了。原来你是为了将计就计引秦惟入套?”
秦恪的手放在李朝歌脖颈上,近乎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一段天鹅颈:“没关系。”
秦恪和秦惟虽然双生双克,相互了解到彼此忌惮的地步,但秦恪毕竟是仙人,仅为了反制秦惟,还不至于让他付出到这种程度。
他同意成婚,必然是他想。
李朝歌冷笑一声,压低身形,鼻梁和秦恪的鼻梁相抵:“我现在真的不太相信你说的话了。”
秦恪微叹一声:“我并没有骗过你。”
“你只是有很多事情不告诉我。”李朝歌盯着下方这张清冷美貌的脸,真是越看越生气。她唇边噙着笑,朱唇轻轻开启:“既然这样,那你应该记得我们当初成婚时的约定,假成婚,婚后各过各的,互不干涉,时间到了就和离。”
秦恪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李朝歌后腰上,他在那截腰线上划过,缓缓道:“我不同意。”
李朝歌轻轻地勾了勾唇:“这是我们婚前明明白白定好的。你最是维护法道公正,竟然要毁约?”
秦恪看着她,喉咙深处低低一笑,连胸腔都在细微颤动:“我早就告诉过你,没事多看看律疏。我们成婚是按照唐律,在官府立了婚书的,受律疏限制和保护。唐律是国家法律,高于私人契约,所以,你和我在婚前立的那道假成婚协议,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无效的。”
李朝歌皱眉,竟然还有这种事?秦恪靠在榻上,手掌在李朝歌腰线上流连,实在不是很想继续聊天了。
秦恪放弃了,说:“好了,我对你道歉,我确实瞒了你。当初裴楚月等人召唤出扶乩鬼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后面又出现了潜渊剑和转世猫妖,我就确定秦惟还活着了。当时我还拿不准他想要做什么,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你突然提出成婚,我想了又想,始终不忍心拒绝,就同意了。我当时已经犯了错,我本预料着他会动手,甚至有可能威胁到你,可是没想到他突然收敛了手脚,不再在洛阳生事,而是绕到了外地。后来我又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他和天庭之人有往来。我于是推测出来,他原来想要杀我,后来改变了主意,想要诱导我触犯天规,趁我神魂虚弱时侵占我的身体。毕竟,他的身体已经死了太久,即便能靠秘术维持不老不腐,也终不是长久之计。而我,长相和他相同,还有健康的身体,悠长的寿命,高深的法力,简直是专门为他定制的新容器。即便夺舍我非常冒险,但回报显然值得他冒险。”
李朝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累,换了下手掌位置,微微支起身问:“那我们成婚后面的事,都是他诱导的?包括你和我越来越亲密,也是为了骗过他?”
秦恪又在心里叹气,他就知道李朝歌不会轻易放过他。秦恪说:“有一部分是他安排的,但他毕竟是已死之人,人手、消息以及对朝堂的把控都有限,二张兄弟、李常乐、来俊臣等人都是他控制不了的变数,所以,后面大部分时候,他都在顺水推舟,隔岸观火。”
李朝歌挑眉:“顺谁的水?”
“显然是我的。”秦恪说,“我和你成婚后一发不可收拾,触犯天条越来越严重,他什么都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