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鹤在她细嫩的耳下,啄了一口,“怪你,今天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搭我。”
言微轻轻提肩,心尖微痒,“你这是,欲加之罪……工作时间,我该怎么穿?”
年纪越大,他是面皮越厚,什么话都张口就来。
“谁让你选工作的时间来了?”
“谁让你是甲方爸爸。”
秦怀鹤下了些力道,朦朦胧胧的雾感奶白,在他掌心翻腾揉皱,桑蚕丝的料子如鹅毛般细腻柔软,他的气息一点一点加重。
“你就是欠收拾,好好和你说话你不听,非得上赶着做乙方,我给你买的糍粑,都过期了你才来。”
他贴紧了些,附在她耳边,压着嗓说:“言微,我炸了。”
言微气息短促,忍不住偏头,往后磨蹭他的鬓发和胡茬。
秦怀鹤钳着她细滑的下巴,掰过来,咬着她的唇角,惩罚一般碾磨过去。
酥麻的烟花在脑子里炸裂开来,言微气息不稳,溢出一声呜咽。
她的眸光潋潋,映得那颗泪痣鲜活动人。
被他蹭乱的发丝胡乱飘荡,直挠得她眼角发痒,她才腾出手抹开,就被秦怀鹤抓了回去。
秦怀鹤压制着那只手干坏事儿,听见她低唤了他一声,尾音娇软,似乎是在与他撒娇。
这种时候,言微从不会拘着,身子软得像水。
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丢下忙不完的事儿,在工作日的□□里做这不正经的事儿,竟比那天夜里还酣畅淋漓。
两人在宽大的浴室冲洗,言微已经乏累,秦怀鹤仍有精力给她洗浴缸,已经到了中午时间,该耽误的都已经耽误了,言微索性由着他。
以前都是她伺候他,倒是阴差阳错,教会了他不少,这会儿他学以致用,还知道给她用软毛巾垫着头。
水波荡漾,水汽氤氲,言微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病都好了?”
“嗯。”
“我让你把公司搬这里来的事儿,你考虑一下。”
这会儿她上有老下有小,自然没有在外留宿的道理,他就算厚着脸皮上她家里,她那么忙,别说见不到人,即便见到了,无名无分的,也不能在她家留宿。
只要她搬到这边来办公,他不用为了见上她一面,还要费劲心思,兴师动众地开个没屁用处的会议。
言微掀起眼睫,“知道了。”
秦怀鹤捋了捋她的额发,“下周带你和岁岁,还有你爸,去江南逛逛。”
言微略睁大了眼,“下周哪有时间。”
“两天也没有?”
“半天都没有。”
秦怀鹤舌尖抵着牙根,瞅她一会儿,“没有就改期吧,但是你得自觉,不要让我整天见不着人,见不上人,你让我怎么追,虚拟追你?”
言微眼睫微动。
让秦怀鹤追人真是为难他,“虚拟”这种词儿都出来了。
“每周至少见三次面,一起吃顿饭,增进咱俩的感情。”
言微正享受他的服侍,难以张口反驳他,姑且应下,“我知道了,尽量吧。”
秦怀鹤放缓声气,道:“周末过来吧,带岁岁一起过来,不要带吴姐了。”
她愣了下,“我周末哪有时间。”
不带保姆,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秦怀鹤手往黑硬的头发抹了一把,颇有几分无可奈何,“你就说哪一天有时间吧。”
言微默了片刻,唇线轻抿,“下一周,我来例假。”
下一刻,湿漉漉的指节在她右脸颊刮挠一下,他一个不轻不重的嗤笑声,“什么意思,你来见我,就为了爽一回?”
言微经不住这话,面上噌地一下就热了,眼神飘忽躲闪,嘴里却还硬着,“怎么,你没爽吗?”
秦怀鹤咬着后槽牙,半晌,胸腔起伏,压着嗓说:“我觉得你更爽。”
她细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