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她眼里有些茫然,愣愣看着他,呆萌呆萌的,“你买飞机了吗?”
秦怀鹤又是一滞,转瞬失笑,原地叉腰,“喝了多少啊你。”
言微晃动手臂,“没喝多少,我很清醒的。”
也许是因为这几天断母乳的焦虑,亦或者是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又或许只因为外面那阴雨绵绵的天气,今晚上,她胸口堵着一团棉花,总是闷闷的,喝了一点酒,这会儿轻飘飘的,胸闷也消失了。
她觉得她的脑子是清醒的,就是有点晕乎,这种感觉并不坏。
“清醒吗?”
她往自己的房间走,“我很清醒,你快走吧,把我家电视关了,我爸又不喜欢看电视,他喜欢上网看直播,不要再烦他了。”
言微摸上墙边的电源开关,灯亮了,她霎时眯起眼来。
秦怀鹤哭笑不得,“你是没喝多,我考考你,你今年多大了?”
看来脑子还没糊涂,就是话有点多。
“我今年二十四岁,本命年。”
他笑了声,靠近她,“是二十四吗?”
言微顿住了,摇头,“不是,今天是我生日,我二十五了……”
她突然发火,气呼呼地推他,“你不要考我,我都说我没有喝醉,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秦怀鹤胸口挨的那一掌,软绵绵的,一点力道也无,却无端惹得他心痒痒。
他凑近了,闻到她的发香,还有淡淡的酒味儿。
她穿了一件香芋紫的羊绒毛衣,身段软绵绵的,本来干净的一双眉目,因为染了醺意,含情带水看着他的样子,似嗔似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