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出了这么一个混账东西,竟然醉酒打了媳妇,如今,我便将这个孽障交代在这,为房府赔罪!”
“赵大人,这不对吧,令郎可不是专专因为这件事吧。”一地痞模样的人突然发问。
“就是呀就是!”旁边人也迎合起来。
“你们可别浑说,到时候赵大人大人捉了你,你可是有口难言了。”
“这位小哥质疑的好,我赵府绝不私下难为人。”赵德善看舆论哗然,连忙保证,对质疑却只口不提,见众人摆明了不信,拿起棍子便往赵靖身上狠狠打下去,没几棍子便见了血。
“呦,打的这么狠,就我看,那房府的小姐怕也是个狠心的,见了自己的男人被打,连个面也不现。”一个胖婆子阴阳怪气的在旁边叫嚷。
“呦,赶情你是知道这房小姐甚深呀,没准人家被赵靖打的下不来床,缠绵病榻了呢!怎么着,爬出来看看吗?”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对呛起来。
“哎呦,哎呦……”赵靖叫的声音都越来越弱。
房府的大门终于开了,房家夫妇站在门前。
“大人出了事不上门赔罪,隔了几天倒是知道在我房府门前做戏了。”房大夫人出言讥讽。
刚刚摆出一副刚烈模样的房大人竟是被这话吓怕了,忙撤房大夫人袖子。
赵德善听了这话心中恼恨,表情却很是痛惜,“夫人,你要打要骂要出气都是使得的,此事是我们赵府的不是。”
“当然是赵府的不是,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房府被骗的好苦啊,我儿年年汤药不知灌了多少,你家的的哥儿,明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却还每每以自己无子为借口那我女儿出气,我……”房大夫人锤着胸口在门口哭将起来。
“你还要不要名声了……”房大人有几分着急。
“什么名声,女儿的命都要没了,你还要什么名声,我们家的丑事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要什么名声!”
赵德善恼怒房夫人说出实情,刚刚都白遮掩了,却只是劝着,“哥儿这几日痛思己过,他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赵靖也从地上抬了头,“岳父岳母,我是真的错了……”
那胖婆子起哄:“嗨,总是要过日子的,如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认了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