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华母伸手接过欢欢,坐上了华父的车。
华婕也坐上沈墨的车后座,两架齐驱,一辆是油转动力,一辆是人力狂蹬。
沈墨盯着华父的摩托车屁股,卖力跟上,心想:如果不是没满18岁,他爹不允许他骑着自己的摩托出门……哼!
进山的路面有些颠簸,好在他们家住的已经是山上了,采榛子的地方只是往远处没有居房的森林里去,不需要再爬坡。
华婕已经好久没跟爸妈一起进山玩耍了,有一辈子那么久了。
小时候,她常常跟爸妈上山采蘑菇,采高粱果,采榛子等,北方山林特别富,棒打狍子瓢舀鱼。
她爹从小就是野小子,上山下河无所不能。
父母辈上学的时候还会帮学校养猪种土豆,她爹守夜看猪的时候,因为嫌弃猪半夜哼哼扰他睡觉,猛揍猪,猪果然不哼哼了,但第二天天亮发现猪已经硬了,据说离家出走2天后才被爷爷拎回家暴揍屁股,又带去学校道歉。
虽然常常挨打,但父亲端鸟窝、捉蝈蝈、钓鱼追狍子的事儿还是样样在行。
虽然后来皮小子当爹了,但这些娱乐手艺也没落下,带着老婆女儿照旧上山下河、捕鸟养狗。
华婕还记得,在别的孩子想养条狗都未必能如愿时,他爹已经带着她养过荷兰猪、猫、大狼狗、小京巴、麻雀、百灵鸟、兔子等许多小动物了。
好令人怀念啊,华婕忍不住哼起歌。
在沈墨自行车的颠簸下,她的歌声颠出波浪线,跑调跑的厉害,却仍停不下来。
“你唱的什么鬼?”他抗议。
“你不懂,我自创的!”后世d音歌曲,绝对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