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许的能这么顺利的继承爵位,这中间肯定也是打了咱们家的名号的!现在爵位到手了,他们就开始怠慢芳姐儿了,哼,这不是过河拆桥又是什么!”李纯意一声冷笑,口气恨恨地如此说道。
郎世轩沉默不语,但双眸之中却闪烁出一道冷光。
“我知道了。”他淡淡地说道:“此事,承平侯府的确是要给咱们一个交代的。“
朗世轩回来后的第二天,也就是芳姐儿归家后的第五日,承平侯太夫人文氏一手儿子,一手重礼的过来了,他们是来给交代的。
文氏直接表示:那位传说中的春姨娘已经被打掉了孩子,并且远远的送走了,还是再也回不来的那种。
“我自己也是吃过庶长子的苦的,怎么忍心让芳儿再吃一回呢?”文氏流着眼泪,满脸情真意切地说道:“都是那贱婢不好,先是蓄意勾引蔚儿,之后又偷偷的停了避子汤,妄图先主母一步的生下庶子,这样的女人我怎能容她!!”李纯意听了这话,心里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不是佩服她的心狠,而是佩服她颠倒黑白的本事。
把所有的一切都推了出去,整的她们娘两个多无辜似的。
再之后,文氏又拿出了几张契书,都是芳姐儿曾经的嫁妆,她倒是信守承诺全部都赎了回来。
五天之内,就能完成这样的两件事情,总体来讲还是颇有诚意的,然而,还是不够——
所以自然而然的,人,是不可能让他们接回去的。
“芳姐儿回来后,病情已经开始有了好转。”静安堂中,周氏对着文氏淡淡地说道:“还是让她在娘家多住一段时间再说吧!”
文氏闻言到底不敢逼迫太过,遂只能一顿好言好语的输出,倒是许蔚,这位年轻的侯爷此时像是只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看着多少有些没精打采的样子。
文氏见状便又提出想要亲眼看一看芳姐儿,然而却被李纯意干脆利落的给拒绝了。
顺带一说的是,他们母子两个带来的那些重礼,郎家一件都没留,怎么抬来的就怎么抬回去的。
“看起他们还是没有消气啊!”回去的路上,文氏皱着眉头唉声叹气地说道。
不过稍微好一点的消息是:儿媳妇的病情看来有所起色,目测应该是死不了了。
“郎家的这些人也太过霸道了,咱们都已经登门赔罪了,他们还想如何!”许蔚脸色臭臭的,心爱的小妾连同孩子一个都没保住,他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然而很快地,更加不好受的事情就来临了。
芳姐儿归家后的半个月,有御史突然上凑,弹劾承平侯府鱼肉百姓,逼死良民。
此弹劾一出,立刻引起了皇帝陛下的重视,圣上当场就金口玉言说要:严查此事。
于是,当天上午大批的官差就来到了承平侯府,包括许蔚在内所有的男丁全部被抓走了。
毫不夸张地说,那一刻,整个承平侯府的天都快要塌下来了,女人们哭嚎的声音隔着十里地都能够清楚的听见。
“娘,娘,救救我,救救我啊!!!”想起心爱的独子被人抓走时的场面,文氏眼前骤然一黑,彻底晕了过去而很显然,今天侯府晕倒的女人肯定也不光是她一个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样是丈夫被下了狱,庶长媳刘氏此时看上去多少还能支撑一些。
她连忙叫人出去打听,最后弄了好长时间,才勉强把事情的原尾给打听了出来。
说起来,却也是一桩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
十几年前,京城发了一场伤寒的疫/症,那个时候许多的权患人家趁机浑水摸鱼,利用各种手段把本来没有得病的百姓硬是说成有病,为的就是把人赶出京城,自己好霸占人家的祖屋祖产。
“这次的苦主就是如此,他死活非说,咱们侯府霸占了他家的一处宅院。”下人战战兢兢的把打听出来的事情给说了一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