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办,该模仿的模仿,不该模仿的坚决杜绝,您放心好了,绝不会出问题。”
这个问题可不能随意开玩笑,要不然会惹来天大的麻烦,这一点杨云滇心知肚明,因此内心也是忐忑不安。
不过一切都好像是多余的,巡抚大人并没有什么不满的,而且乐呵呵的,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一切。
“还好,还好,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了。”
既然巡抚谢存仁都没有什么意见,那应该就没啥问题了,杨云滇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呵呵,不错,不错,贤侄搞的这个‘鹿鸣宴会’还是有点意思,倒是让老夫想起当年的鹿鸣宴,这一晃多少年都过去了,老夫都老了。”
这一次,依旧是云南府知府王绍旦帮他打圆场,看来这之后可是要好好感激一下这个王知府了,今天可是帮自己打了不少掩护了。
“哈哈,知府大人正当壮年,正是为朝廷,为皇上效力的年龄,何来老之说呢,在学生眼里您永远都正年轻呢。”
很多东西都是相互的,人家帮你,你也不能不回报吧?于是杨云滇急忙拍起了马屁,讨好地说道。
杨云滇的这个集贤龙门客栈虽然说是科举主题的客栈,但毕竟滇省最高的科举考试就是乡试了,再往上那就要去京师了。
因此,这里针对的主要也就是乡试,乡试中式者称为“举人”,有了这个功名,也就意味着有了做官的资格,其社会地位也会迅速得的提升。
而杨云滇现在努力要争取的也就是乡试,毕竟,不是每个秀才都有机会参加乡试,还要参加选拔才行,一般人能到举人这个级别也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呵呵,这要说起乡试,那就不可避免地联想到科举时代的一次盛宴——鹿鸣宴。”
“杨贤侄,你这个创意很好,明年,你和我的景辉孩儿可就要参加一年一度的乡试了,今后可是要认真苦读。”
“这读书人的第一要务,那就是金榜题名,而对于你们来说,那就是要早日考上举人。”
“老夫,这辈子最大的期望,就是能见到你们参加鹿鸣宴啊,首赴鹿鸣就代表着他们取得了做官的资格,可以报效朝廷啊。”
云南府知府王绍旦也是一下子被触动到了什么似的,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学生谢过知府大人教导,学生和景辉兄,今后一定认真学习,研读先贤著作。”
“对了还请知府大人给学生等人讲讲这鹿鸣宴,也让学生长长见识,今后要是侥幸能参与鹿鸣宴,也不至于闹笑话。”、
杨云滇一边虚心接受,一边请王绍旦讲述一下他当年的高光时刻。
“行,那老夫就和你们说道说道,按照朝廷的规制,乡试发榜次日后,各省均设宴款待考官及新科举人,称为鹿鸣宴。”
“对于鹿鸣宴的设宴地点,各地有所不同,顺天府设于府衙,其他各省设宴于布政司衙门。”
“到了举行鹿鸣宴之时,本届乡试的正副主考官、学政、提调、监试、同考及执事各官均与宴。”
“主考着朝服,会同各官先行谢恩礼,然后依次入宴。”
“行礼完毕,新科举人鼓乐导入,谒见主考等官后入座。”
“等正式开宴之后,即歌《鹿鸣》之章,众人作魁星舞。”
王绍旦回忆满满地诉说了鹿鸣宴的整个过程,说的那是声情并茂,也简要的述说了鹿鸣宴的流程和规矩。
“对呀,抚台大人说的是,这鹿鸣宴是一种特殊的宴会,轻易是不能参与的。”
“这鹿鸣宴的‘鹿’那也是有来历的,据说鹿鸣宴得名于咱们大明皇帝陛下在宴请科举学子以‘鹿’为主脯的宫廷御膳,用来表示皇恩浩荡和对人才的器重。”
“长久以来,鹿一直来被崇为仙兽,意象为难得之才;皇帝贵为天子,‘鸣’意为天赐,故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