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爷,实在是太感谢您了,我替老爷感谢您的礼物,这实在是太珍贵了,太珍贵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位蔡管事心情激动地说道,其实他对杨云滇的印象是极好的,不为别的,杨云滇的到来给了他一个机会,一个天大的机会。
今天中午,老爷带着蔡想荣管家和他以及一些其他人,一大帮人大张旗鼓又极其嚣张的来到了昆明县衙。
吓得整个昆明县衙鸡飞狗跳,闻讯而来的昆明县令欧阳寒冰急匆匆的带着其他属官出来接应,一来就被蔡侃训斥了一顿。
在一顿摆谱之后,左布政使蔡侃提出了要见一个叫杨云滇的生员,并让昆明县令欧阳寒冰立即去请人来。
“记住,是请,不是抓,不要搞错了,出事情,你可负担不起。”
怕出什么误会,蔡侃还专门对欧阳寒冰叮嘱了一句,这帮蠢货,还是要多提点一句,要不然他们就会坏事。
“是,是,布政使大人请放心,下官一定让人恭恭敬敬的去将生员杨云滇请来,您就放心,先请到后衙歇息片刻。”
欧阳寒冰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也隐隐猜测到蔡侃来找杨云滇的意图,就轻声对身边跟着的许至君叮嘱了几句。
这些当然和蔡管事没有什么关系,他是蔡侃的家仆,只忠心于蔡侃一人,对于其他的这些事情,他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可是,当时他们这些下人就很奇怪,像蔡侃大人这样大的官员,还需要来昆明县衙,又通过昆明县令去叫一个生员吗?
这是谁?还有这么大的面子?一个小小的生员,有必要这么麻烦了,下个帖子,直接让他到布政使衙门来拜见老爷不就得了。
即使是这样,还是给了那个劳什子的杨云滇天大的面子了,相信他会哭着喊着来拜见嘛,回去还能和别人吹上几天几夜,毕竟堂堂的布政使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见到的。
何必要像现在这样多此一举呢?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的是,在这个小小的生员姗姗来迟之后,布政使大人竟然是和他单独的面谈。
将他们这些下人都赶了出去,两人这一谈,就是一下午,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嗯,就是现在也不知道。
他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待此事,毕竟这样的事情和他们无关,尤其是他蔡管事。
他就是一个打酱油的,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这样的事情和他毫无关系,他也不关心,这是他的信条,不将多余的精力放在没有必要的地方。
只有左布政使蔡侃大人的贴身管家,也是他最信任的人蔡想荣一直在坐立不安,不仅如此,还烦躁的地在外面走来走去的,显得有些有些异常。
果然,大人和这杨云滇谈了大半天之后,就气呼呼地出来了,然后一言不发的就带着他们回去了,理都没有理会一直在旁边说好话的昆明知县欧阳寒冰。
本来大家想着这事就这样结束了,相信那个小秀才马上就要倒霉了,而且是倒血霉的那种,八辈子都翻不了身。
但是这样又能如何呢?那个小秀才的死活,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尤其是他蔡管事。这样的事情,在这个大明朝,每天不是都在上演着,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他错了,是真的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这不仅关系到他,还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甚至是今后几十年的前途。
“小蔡啊?你也跟了我十多年了吧,咱们又是本乡本土的人,我其实是一直都很看好你的,现在是时候让你动一动了。”
“通过这些年的观察我觉得你就是管家最好的人选,以后要尽职尽责,好好打理好咱们蔡府的里里外外,不要像蔡想荣那个白眼狼一样。”
当他们回到布政使衙门之后,蔡侃在屏退其他人之后,又将他一个人单独的叫了进去,一边是温言劝慰,一边是目光灼灼的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