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简直让人无法遗忘……
“你、你还好意思说!你乘人之危!”辛语气得发狂,眼珠转着,用力一蹬,她扑到他的脖子,张口就咬。
直到口中生出一股血腥的味道,辛语才惊慌地松开了嘴。
她干了什么!
穆倚川却自始至终没有吭声,黑眸锐利地笼着辛语。
好在她还没有本事咬到他的大动脉,否则,今晚她就成了杀人犯了!
嘟起嘴,辛语气鼓鼓的,说不上为什么,左右心里是烦躁得很。
“解气了吗?”
“没有!”辛语嘴硬,她怎么解气啊!
“那左边再咬一口?”
辛语没敢吭声,刚才是她太过气急败坏,没了理智。
“这世上还没人敢伤我。”
身体一抖,辛语有些害怕地看向穆倚川,他说这话的时候怎么都有点地狱修罗的味道。
“你是第一个。”
“那你想怎样?!”辛语微微昂着脖子,反正事已至此,“你要伤我还是想告我!随你!”
要么他也咬破她的脖子,不就是疼一会儿吗!
要么他去找警察把她抓起来,她正好借此机会反将一军!
“都不舍得。”
“……”辛语偷看了穆倚川一眼,这话是他说出来的?
“女人是不是都爱吃子虚乌有的醋?”
什么叫子虚乌有?
上次关于邱枫,他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他在说张婉吗?
他的意思是说他跟张婉没什么吗?
“你是在骗我读书少吗!你倒是解释解释‘子虚乌有’什么意思!”
人都去家里了,电话也都打了!
穆倚川脸沉了沉,他素来不是非常有耐心的人,可是对这个女人,他已经用到了极限!
“念你初犯,不可以有下次!”
辛语也冷着脸,不再说话,将所有的气压在心底,七手八脚地爬出浴池,就要朝外走。
“站住。”
她偏不!
凭什么他犯了错误,还一副念她初犯,原谅她的架势!
“吹干头发再出去!”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你的恩戴你的德吗?”
“我没有。”穆倚川走出来,将辛语按住,一把扯了她的睡衣,然后将浴巾裹在她身上。
“我只是不想你病了,再让我熬着,我现在半分钟都嫌多!”
……!
辛语只能干瞪着眼,看穆倚川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衣物褪尽。
“你、你到底想干嘛?”辛语颤着声音,惊慌失措地山躲着。
“我以为,以你的学习能力,早该知道我跟你晚上会干什么。”
辛语的声音染上哭腔,整个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别这样,穆倚川,我、我!”
“我和张婉什么都没有。”
说完,穆倚川再不说话,用行动解决着他这三个星期积攒的火气与怒气……
“别,不要!”早上,辛语是被吓醒的,直愣愣坐起来看着周遭安谧的一切。
又直愣愣躺了下去。
穆倚川,离开了。
可是,她身体像被拆解了一般。
动都不能动了。
笃笃笃,一阵轻缓的敲门声,让放松的辛语又一阵惊慌的战栗。
“辛小姐,老夫人让您起床,下去吃午餐。”
午餐?!
妈呀,辛语这次你丢人丢大发了!
在人家当客人,竟然睡到日上三竿!
“马、马上来!”
七手八脚地洗漱、套上衣服,辛语顶着个熊猫眼下去了。
“丫头,这是怎么了?没睡好吗?”邱老太太一惊,完全不明白睡到现在才起的辛语怎么会跟没睡过觉似的。
“没、没有,昨晚睡得晚了。”辛语使劲揉了揉脸,真想将眼睛给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