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王亮仿佛如遭电击一般，愣住了。
随后又喃喃自语了起来，“原来是他，原来是他，怪不得，怪不得。”
柳眉好奇的问道：“局长，您在说什么？”
王亮没回答，只是看着她问：“你老实告诉我，小柳，那三十一个人，是不是都是他杀的？”
柳眉这时候也不隐瞒了，点点头，说道：“是的局长，当时我们潜入进去被发现了。他担心我拖累他，就打晕了我。”
“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告诉我那些杀手都被他杀了。老实说，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局长，叶无辰也是为了帮我，所以才杀这么多人的，您能不能不要去找他麻烦？”
“而且，他不让我把他说出来，也是自己低调。您如果去找他麻烦的话，只怕他到时候又要怪我了。”
王亮苦笑了起来：“找他麻烦？小柳，你想多了……我也得敢啊。”
“啊？”
柳眉一下子愣住了。
局长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怕叶无辰吗？
昨天她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局长跟叶无辰认识一样，但是叶无辰又表现的不认识他。
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她实在憋的难受，就小心翼翼的问道：“局长，您是不是跟叶无辰认识啊？”
王亮的眼中，浮现一抹追忆之色：“算是认识吧，不过，我还没有资格让他认识。”
“啊，这……”
柳眉呆住了。
局长竟然说，自己没资格让叶无辰认识？
叶无辰到底是什么来头？
王亮认真的对柳眉说道：“小柳，你就不要问了。有些事，不是你现在应该知道的。”
“不过，你既然能够跟他成为朋友，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大好事，你可要好好把握住啊。”
“相信我，跟他搞好关系，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局长，您这是……”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今天发生的事，我会向你爸爸汇报的，我也会跟你爸爸说，你这次立大功了，问问他能不能让你复职。不过，就算是要复职，也要等到你的伤好了之后，你没意见吧？”
柳眉脑海中一片混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点了点头：“我没意见。”
“嗯，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去处理后续的事，就先走了。你住院期间所有的开销，都会由局里承担的，加油恢复吧。”
说完，王亮就离开了。
柳眉看着王亮的背影，一时间哑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