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新福看到两人对练,已经汗流浃背了,就说道:
“行了,歇歇吧,来大殿和我说说话。”
拉什库和坎利尔停了下来,马上向大殿跑去。
进入大殿看到韩新福坐在椅子上,说道:
“拜见先生。”
就要下跪,韩新福一挥手,两人便跪不下去了,说道:
“不必行大礼,有心就好。”
拉什库与坎利尔垂手站立在两侧,韩新福说道:
“你们两个坐下吧,弄得跟上朝一样。”
拉什库说道:
“先生不必介怀形式,我们两个站着就好,心里踏实。”
韩新福笑笑说道:
“随你们的便,拉什库把近期情况,做个汇总,坎利尔可以补充。”
拉什库道:
“是,先生,从上次与先生通话,鲁番市指导小组来人与我们沟通,我们谨遵先生指示,没有与他们对话,推给了镇政府,让他们与镇政府去谈。
现在镇政府与指导小组的人对峙,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计划全部停止。”
韩新福沉思了一会,说道:
“拉什库,你去把崔镇长叫来,就说我要见他。”
拉什库答应一声去了,韩新福对坎利尔说道:
“坎利尔你把最近寺庙里的情况说说吧。”
坎利尔说道:“先生,我和拉什库我们二人,结拜了兄弟,互相帮助,一致对外,基本上都是拉什库出主意,我具体实施。
我们把先生教给我们的经文,都背的滚瓜烂熟,每天按时上早课,早上撞钟晚上敲鼓,时间卡得一分不差。
附近的村民对我们的行为都习惯了,来庙里烧香的也多了起来,小病小灾的,我们就给他念念经,有重大病情的就劝人家赶紧去医院。
不能耽误了人家的病情。家里有不太顺利的,就给他请一个您留给我们的挂件。
凡是请过挂件的,都说管用,没有一个找回来说不管用的。有三个人得了比较重的病,想请您给治疗,但是一听说需要八十万的费用。
都打了退堂鼓,没有钱的就不说了,有钱的,也不愿意花那么多钱治病,这万一治不好,怕那些钱打了水漂。
我跟拉什库也没有强行给人下保证,愿意治疗的先交钱,我们就联系你,不大愿意的,我们不勉强,所以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找您治疗。
留下的那十一个人,由于景区规划停止了,我们让他们在庙院墙后面,开垦了一块地,种上了蔬菜和粮食,蔬菜现在庙里已经实现自给自足,粮食要到秋后才行。”
“好,不错,你和拉什库干的都不错,你们那四个老乡怎么样?有没有像你们俩一样的人才?”
“他们四个按说脑子都不笨,就是身手不行,有两个想回家看看,想家了,拉什库说这得请示先生才行。”
“你把他们叫来,我跟他们谈谈。”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喊他们。”
坎利尔去了一会儿,就领着四个人进来,四个人一字排开,向韩新福跪倒磕头,齐声说道:
“参见先生,请先生教诲。”
“都起来说话吧,以后也不要磕头了,行个鞠躬礼就行。”
“是,谨遵先生教诲。”
“报上你们的名字,都把各自的家庭情况说说。”
“我叫科卢,家里有老母亲,和弟弟,还有一个未婚妻现在不知怎么样了,呜呜。”
“我叫耳劼,家里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妹妹。”
“我叫桑吉,家里父母都在,没有兄妹有一个妻子在家。”
“我叫劼孟,家里只有哥哥嫂子,我无牵无挂。”
“你们是谁想家了?”
“是我科卢。”
“还有我桑吉。”
“你们两个可以回家看看,准你们一个月的假,到期准时回来,一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