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一个踩缝纫机,一个敲敲打打,画面还挺和谐。
不过院子里不止他们两个人,陈副营长也在,他今天休息,站在旁边给纪明钧出主意,时不时搭把手。
陈茹则坐在林静身边织围巾,她以前没织过围巾,这次也是突发奇想,要赶在过年前织一条送给王营长当新年礼物。
林静囧,现在离过年还有三个多月。
陈茹不好意思地说:“我手笨,怕织错,所以想早点开始。”
林静手指灵活,打小针线活学得就快,进制衣厂也是,别的学徒工半年了还只会钉扣子,她两个月就能上缝纫机。参加工作才一年半,她干活已经不输那些熟练工,经过她手的衣服,残次品很少。
因此,林静其实不太能明白陈茹的担心,织围巾又不需要多复杂的针法,她闭着眼睛半个月也能做完。
但等陈茹织起来,林静理解她提前半个月开始准备的原因了,是得早一点,不然时间不够啊!
才半个下午,陈茹就错了三次!关键是她当时还没发现,往下织了好几排,看花纹不对想起问林静,然后林静拆,拆完她再重新织。
到第三次的时候,林静不做衣服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茹,看见她针法不对就提醒一句。最后一个下午结束,陈茹围巾织了三分之一,林静的衣服……行吧,也做了快一半,顺利的话下周肯定能完工。
纪明钧的相框也做好了,方方正正的,四周还有花纹,当然是很简单的那中,复杂的他也搞不出来,毕竟不是专业木工。
但林静觉得这也很厉害了,她摸着相框光滑的边缘问:“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纪明钧想了想问:“生孩子?”
林静咯咯笑起来,问:“现在就能把照片挂起来了吗?”
“过段时间吧,我改天弄点油漆回来刷一层,完了晾一段时间再挂。”纪明钧说。
“还要刷油漆?”
“四边刷一层,你想刷什么颜色的漆?”
林静想了想说:“白色吧,我们家墙壁是白色的。”
纪明钧没意见,说:“那就白色。”
……
都说饱暖思那啥,纪明钧忍了一星期,吃完晚饭就带着林静到床上去了。按他的话,看在她前几天生理期的份上,她欠他那三天就不用还了,他也不打算索要利息,所以最后一天她必须好好补偿他!
但林静也成长了,很光棍地说:“没事啊,还就还嘛,利息你照算。”反正她债多不压身,已经无所畏惧!
纪明钧:“……”
不过考虑到她的身体,两人也没闹多久,十点前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静没让纪明钧送她去上班,她一个人可以,挥挥手就骑着车出发了。
踩着点到工位,刚坐下林静就听见刘菊芬问:“你听说了吗?”
“什么?”林静摘下背包放到缝纫机台面上问。
刘菊芬抬起下巴冲前面努了努嘴:“就那位,之前不总炫耀自己找了个营长吗?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林静抬头看了眼,方亚兰工位空着,她今天没来上班。
“她找的那个营长是个鳏夫!”虽然竭力克制,但通过刘菊芬红光满面的脸,是个人都能看出她有多激动,“而且那人不但是二婚头,还带着三个娃呐!”
听刘菊芬前半句话的时候,林静就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只是一时没想起来哪不对。等听完后半句,林静反应过来了,带着三个娃,还通过联谊会处上对象的营长,不是七栋那位还有谁?
林静张大嘴巴,第一反应是不信:“不能吧?”
方亚兰一个未婚姑娘,年纪又不大,干什么想不开跟个有三个孩子的鳏夫处对象?
“怎么不能?这可是她妈自己嚷出来的!”刘菊芬以为林静不信,说,“真的,就前天晚上,方家都闹开了,我听说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