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竭,法力全无,根本没有能力罚他。
君泽俯身在夏秋秋的耳边道:“我没有成亲,也没有妻子。这句话是你诸多谎言中,我最讨厌的一句,你若敢再提……”君泽拖长了声音道:“我定会罚你!”
君泽直起身后,抬起手为夏秋秋整理衣服,他将她滑落的衣领交叠立正,将她的腰带重新扣好。
君泽的手滑过肩头,滑过腰线时,夏秋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像是故意逗/弄她,可动作又没有一丝僭越。君泽垂眸看着夏秋秋,低声道:“该你了。”
夏秋秋又羞又恼,她心里将君泽骂了千百遍,可面上又不敢表露一分,只能顺从地为他整理。他实在生的太好,不止是脸…
空气中有桃花香,夏秋秋并未饮酒,却感觉自己快要醉晕了。分明泡在寒潭里,可整个人就是又燥又热,夏秋秋感觉自己气都要喘不上。
危险和压迫再一次扑面而来,君泽握住了夏秋秋停在胸前的手,他侧身向前,低声道:“我改主意了,我不想走了。”
夏秋秋仰起脸,用冷眼杀他。可她不知道此刻自己面色绯红,眼中泛情。
“仙君,你再贴贴我,就像前面那样…”君泽侧着脸又缠了上来,唇瓣滚烫。
夏秋秋微微一怔,警惕道:“这地方有问题,你又中毒了。服药后,我们马上走……给你药。”夏秋秋又从乾坤袖中掏出了药。
君泽太烫了。
夏秋秋将药再一次含进嘴里喂他。可这一次,药喂下后,君泽却不肯放夏秋秋后退,他扣着她,不许她离开。
他的力气很大,却不蛮横,他是温柔的,又是霸道的。夏秋秋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她很想由了他去,可又不敢。
夏秋秋抓伤了君泽,在他的肩头留下了指甲划痕。
君泽终于放开了快要窒息的夏秋秋,他紧紧扣着她,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颤抖着声音道:“我这是怎么了。”
“是欲/毒,你中毒了。我们走吧,别在这里了。”夏秋秋恳求,他们俩真的不能再在这里了。
“不是。”君泽否定的斩钉截铁。
“君泽,我们来日方长。我们先去做该做的事,好不好?”夏秋秋再次恳求。
君泽终于肯稍稍放松紧扣着夏秋秋的手,他俯身看她,摇摇头,道:“不是中毒,是我的本心,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我想要和你靠近,我喜欢你那样对我,我这算不算…动情?”他的目光炙热又坚定。
夏秋秋看着他,没来由地有些难过,“…你中毒太深了,再吃一颗药。”夏秋秋从袖中拿出了药,她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个。
君泽眼中的星光逐渐黯淡,他垂眸看向夏秋秋掌心的丹药,安静很久后,他抬眸看着她,伸手拿过药,吞下了。
不知从哪又吹来了风,片片桃花翩然落下,如同下了一场雨。
君泽侧身路过夏秋秋,上了岸。灵力卷积在他的身上,他的衣服瞬间被烘干了,他穿上了月蓝色的外袍,不染纤尘,傲霜赛雪,他背对着她,遥不可及。
夏秋秋的鼻头忽然就酸了,她看着他的背影,眼泪不住地往上涌,她强行压下眼泪后,往岸上爬了,可水池般的石头长年被水冲洗,奇滑无比,夏秋秋快爬上去,却摔下了。
她忽然就很委屈,很委屈,她再也控制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君泽闻声回过头来,他移步到了水岸边,伸出了手。
夏秋秋抬眸看向君泽,吸吸鼻子后,伸出了手。
双手紧握,夏秋秋被君泽用灵力托上了岸,并且帮她烘干了衣服。君泽立在夏秋秋的面前伸出了手,他想再一次为她整理松散的衣衫。
夏秋秋却无声拒绝了,她背过了身,自行整理。
夏秋秋最后将头发弄整齐后,转过了身,对君泽道:“走吧。”
君泽并未回答,一个指诀,两人瞬间就到了洞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