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伸出了手,他的指腹落在了眼前人的绯红的面颊上,一寸寸下移,滑过脖颈,落在了交叠的衣领上。
他墨黑的眸子里有火在烧,一种熟悉的恐惧萦绕在了夏秋秋的心头,她确认了,他就是君泽。
他一定是君泽。
夏秋秋抬起手覆在了君泽的手背上,缓缓滑过后,主动拽松了紧束的衣领,她替他做了他想做的事。
她看着他,等着他。
光洁如玉的肩颈暴露在空气中,君泽的指腹一寸寸上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刚见面时他咬过的地方,他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一双眸子里起了大雾。
夏秋秋穿过来后自然与原主一样修无情道,可惜,她道行浅薄,道心不坚,只是这样轻描淡写的触碰,就扰得她心神大乱。
血气翻涌,夏秋秋忽然就看不见了,等到她再次意识清明,只听得一声脆响。
啪——
耳光声清脆如钟。夏秋眼如凛冽寒刃,似是要将君泽活剐了,她拉起了垂落的衣领,将衣衫严丝合缝,寒声道:“你想死吗!”
一记大耳瓜子将君泽彻底抽清明了,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憨傻样儿。夏秋秋腹诽道:“艹,全他妈白费。”
君泽瞬间弹坐起来,他推了夏秋一把,生气道:“你想死吗!”
夏秋抬手一把薅住了君泽的马尾,君泽瞬间如同泄气的皮球缩小成了少年模样。
君泽用清脆的少年重申道:“我说了,我不喜欢这个模样!”
夏秋勾唇笑了,道:“可我喜欢。”夏秋松开了君泽的马尾,坐在床边穿鞋,“通过外面的玄铁水牢应该可以去鬼蜮,我现在要去鬼蜮,你去吗?”
君泽伸手按住了她胳膊,问道:“你不休息了?”他在探她的灵力。
夏秋阴阳怪气道:“托您的福,恢复了五成。”
君泽接着夏秋之前问道:“你去鬼蜮做什么?”
夏秋答:“找人。”
“找谁?”
“恩人。他救过我的命。我要去找他,报恩。”夏秋要站起来,却被君泽扯着胳膊又坐倒了。
君泽沉声道:“你答应了与我同修无嫁衣,此刻神功未成,你不能走。”
夏秋侧眸看向了还在榻上支棱着一条腿的君泽,解释道:“我确实答应了和你同修无嫁衣,可我也说过了,同修无嫁衣需要动情。”见君泽眸中的怒意越来越重,夏秋补充道:“不过,你若是与我同去鬼蜮,一同历练,说不定能得机缘。”
夏秋见君泽还是冷着脸,浅浅笑了,温声道:“我说错了,不是机缘,是姻缘。”
大抵是因为姻缘二字太能打动人,君泽问道:“我凭什么信你?”他的手还是紧紧拽着夏秋的胳臂。
夏秋垂眸思索片刻,问道:“要不,我个誓?”
君泽没好气道:“免了。”
夏秋举起了右手,铿锵道:“我夏秋今日向…”誓发了半句,夏秋扭头看君泽问了声,“你叫什么名字?”
君泽依旧寒着脸,可眸色微动。
夏秋巧笑嫣然,武断道:“就叫你君泽吧。”夏秋看着君泽,等着他的评价。可君泽的薄唇抿成了线,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夏秋眼中含笑,温声解释道:“墟蜃仙山,和我最亲近的是小师弟君渊,你随他姓,君子当覆载天地,泽及万世,所以我取泽字给你。”
君泽眼中的寒意明显缓和,抓着夏秋的手也收回了。
夏秋彻底放松下来,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君泽的鬓角,笑着讨好:“好啦,别瘪嘴了,本君赐你的,绝对好。”
夏秋秋听白狸说过君泽这个名字的来历,所以听到此处时并不意外,可她的心还是在听到夏秋吐出君泽这两个字后猛地颤了。那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君泽看着夏秋不说话,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夏秋自说自话,“那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