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不是我…”
夏秋秋边说边抬起了手,试探着用手去拨君泽刺向自己的墨剑。
见君泽没有拒绝,夏秋秋拨落了长剑后,又去安抚他。她的手慢慢搭上了他的胳膊,轻轻挽住后,她仰着脸看他,道:“君泽,以前是师伯对不住你,师伯发誓,都改。”
夏秋秋边说边举起了右手发誓,她道:“师伯如果以后对你不好,就让师伯英年早逝,转世只能做穷乞丐,日日吃不上饱饭,穿不上新衣。”
“你别生气了,生气对心脏不好。”夏秋秋边说边将手伸向了君泽的胸口。
魑王才侵入君泽的身体,尚未完全融合,现在正是驱逐魑王的最佳时刻。
夏秋秋掌心凝成了锁妖阵即将落在君泽的胸口,可下一刻,夏秋秋却被君泽握住手腕,封了灵脉。
君泽封完夏秋秋的灵脉后,又松开了握着夏秋秋手腕的手,盯着她看。
夏秋秋有些懵,她想了想后,还是将手搭在了君泽的胸口,她仰着脸道:“君泽,魑王想夺你的身体,师伯想帮你把它清出来,你愿意让师伯帮你吗?”
君泽盯着夏秋秋的眼睛,道:“为什么帮我?”
夏秋秋想不到更能打动他的理由,只能道:“理应如此。”
“理应如此。”君泽轻声重复后,又问:“你刚才说,如果以后对我不好,会英年早逝,转世只做穷乞丐,日日吃不上饱饭,穿不上新衣。”
“对。”夏秋秋点点头。
“可你还是让我一个人来了这里,你说的,我不信。”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你想要我做什么来证明?”夏秋秋挽着君泽的手紧了紧。
“将你的心给我。”君泽说的随意,可夏秋秋差点被吓死。
夏秋秋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她颤抖着声音道:“能不能换一个,剜了心,我就死了,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
因为紧张,夏秋秋搭在君泽胸前的手下意识用力,揉皱了君泽的蓝衣。
“…不是剜心。”君泽缓缓抬起手覆在了夏秋秋搭在他胸口的手背上。
夏秋秋:“………………!”
君泽覆在夏秋秋手背上的手忽然用力,夏秋秋被捏的生疼,闷哼了一声。君泽垂下的手滑过了夏秋秋的腰,扣在了夏秋秋的后背。
夏秋秋被君泽紧扣在了怀里,她预感不妙,可不敢推他。
君泽的眉眼间全是野气,他低下头,鼻尖擦着夏秋秋的脸颊滑过,薄唇轻启,他在她的耳畔沉声道:“师伯挽上弟子的胳膊,摸上弟子的胸口,难道不是想和弟子亲近?!”
夏秋秋的脸倏然间就红了,她急忙推他,结结巴巴地否认,“不、不是。”
“不是弟子要师伯的心!是师伯要弟子的心!”君泽扣在夏秋秋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夏秋秋感觉自己的腰要被他生生折断了。
“君泽,你…”误会了。
夏秋秋话没有说完,金光一闪,她就被捆线索缚住吊在了一张冒着寒气的白玉床上。
白玉床的四角挂着红帐,烛火明灭间,满脸阴蛰的君泽越走越近。夏秋秋急声道:“君泽,你被噩梦魇住了,快醒醒。”
君泽立在了床榻前,抬手捏住了夏秋秋的下巴,冷声道:“你好好看看,这是谁的梦!”君泽的指尖带着凉意滑过了夏秋秋的脖颈,肩膀。
夏秋秋因为恐惧轻轻颤栗着,她颤抖着声音道:“君泽,是魑王…”他又陷害我。
夏秋秋话没说完,君泽就重重捏住了她的胳膊,他凑上前,鼻尖几乎要碰在她的肩颈上,他贴近她,低声道:“我好恨。”
“君泽,对不起,从前是我做错,我欠你的,我还,我一定还,我给你立字据,我给你写一份血书,用我的仙途担保,就用我仙途担保,信我,你信我……唔~”
落在耳蜗里的声音发着颤,每一句都像是在喃喃低语,引得人心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