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轻抚温存,都始终僵硬冰冷。
沈曦紧紧地闭着自己的双眼,死咬住自己的唇瓣,泪水流了满枕。
就在她绝望之时,身上一轻,徐述忽然离开了她的身体。
他直起身子,耐心而温柔的替她掩好凌乱的衣衫。
他没有说话,就这么垂着眸子,一直凝望着哭泣的沈曦,好像可以一直这般看着她到地老天荒。
许久许久,她听见他哑声道:“别哭了。”
他还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蓬乱的脑袋。
夜风从破碎的窗棂中悄然而入,吹动他青色的衣衫,衣袂飘飘间,他一动不动、目不错珠的凝着沈曦,即便她倔强的侧过头,连一个目光都不肯施舍给他。
良久良久,他终是苦涩一笑,转身寂然而去。
第二日,天光大亮,芩娘踏着清晨的露水而来。
她将一封和离书交给沈曦,轻声道:“王妃,马车已经替您备好,若是您想现在离开,我这就去吩咐小鹂替您归置箱笼。”
“至于您放在库房的嫁妆,您想何时来取就何时来取,随时都能带走。”
沈曦打开和离书,上头只写着一行小字,“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述留。”
沈曦草草将和离书塞进怀里,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迎面小鹂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哭道:“王妃,王妃,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鼻涕眼泪蹭了沈曦一身,沈曦抚着她的头,低声道:“没事了……”
一张干净的帕子就递到了沈曦面前,“王妃。”
喜鹊低低唤了她一声,她愧疚的低着头,不敢看沈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