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晴是不瘦,可是身体匀称,透着满满的健康与活力。
那帮恶心的杂碎!
“停——”
路白霜紧急叫停。
陆月疑惑的看着她,一脸不明白的茫然。
路白霜嘴角抽搐,“你在想什么?小提琴这么温柔的声音生生让你拉出了杀气,再演奏下去,我都怀疑你要操家伙杀人了。”
陆月:“……有吗?”
路白霜一脸“你说呢”的表情。
陆月沉默了一会儿。
路白霜以为她在反省,结果,不到半分钟,她突然抬头问:“杀气算感情吗?”
“杀、杀气?”
这话把路白霜问到了。
路白霜:“也、也可能、或许,大概、算吧?”
陆月:“你作为老师,能肯定一点吗?你这样太不专业了。”
路白霜:“……”
……
第二天,郝城早早的走进二班,将陆月的桌子擦干净,然后将早餐豆浆油条鸡丝粥放在桌子上。
江河看着郝城那狗腿样子,实在是没眼看,说道:“路上有卖的,陆月自己有手可以买。”
“那怎么能一样?”郝城理所当然的说:“路上卖的,和我亲手给我家姐做的能一样吗?”
江河嘴角抽抽的看向那个标准的外卖盒,上面还印有广告。
大概是看出江河的疑惑了,郝城得意的一拍胸脯,“你懂个屁,我姐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如果知道是我亲手做的,一定会想办法还人情,所以我特意买了打包机器和一大堆外卖盒,保准我姐完全看不出不是外卖。”
江河:“……”
这妥妥的无用功。
好歹是五一前最后一天,马上就放假了,大家走进教室都是哼着歌进的。
陈飞云自然也不例外。
陆月早早的就在教室里坐着了,李思思张兰在背英语单词。
陆月见到陈飞云进来,直接将印有“我是傻瓜”四个巨大的字的衣服扔陈飞云头上了。
“谁啊!”陈飞云大叫。
陆月冷冷的看着他,“陈飞云,愿赌服输,这么久没动静,你不会是忘了吧?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陈飞云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肉,这事儿不都完了吗?
这么久没提,他以为陆月忘了呢。
闻言,李思思和张兰也犯了嘀咕,看月月的样子,明明是打算放了陈飞云的,怎么今儿个又突然旧事重提?
陈飞云王八蛋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惹月月生气了?
一想到这,两个人气鼓鼓的瞪着陈飞云。
卧槽!
这两人什么表情?
他压根儿没惹陆月这个死丫头好吗?
陈飞云憋着气,想发火,可是又没理由。
赌约又不是陆月逼着他赌的。
陆月:“愿赌不服输,陈飞云,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江河也帮腔道:“陈飞云,你要是想赖账可以直说。”
“谁说我要赖账了?”
陈飞云大吼,脸更红了,红里见黑,像中毒似的。
周向上看不下去了,“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自己兑现自己的承诺都叫欺人,那你们赖账算什么?”陆月毫不客气的回击。
柳雪梅凑了一嘴巴子过来,“月月,大家都是同学,你不要太过分……”
咔嚓!
陆月手里的铅笔断了。
欺软怕硬的柳雪梅立刻闭嘴。
“不就是赌约吗?”
陈飞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穿,一件衣服而已。”
说着,陈飞云将衣服套了进去,然后坐回了座位,将头埋起来,好像不听不看,羞耻感就会消失似的。
周向上恶狠狠的瞪了陆月一眼,刚坐下,突然一声卧槽,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后面的板报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