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衣的女子,怀里抱着个箜篌。
她直袭楚狂和项君若。一时间楚狂和项君若二人头疼如裂。楚狂突然一股怒火,大喝道,“护着我冲出去!”
项君若打起精神,一剑在黑衣人中冲出裂口,二人冲出包围,楚狂奔向凌乱的碎石处一屁股坐下,抓起一块较大的石块在自己的刀上砸得铮铮有声。
箜篌女子娇笑道,“楚狂不愧是楚狂,妙解音律的大行家,只是你内力不济,砸刀又能支撑几时?”
楚狂仰面披发大笑,发出一声清越激昂的啸声,箜篌女子“咦”了一声,纤手盈盈而下,项君若欲冲上去杀她。
这边箫声响起,楚狂和项君若顿感轻松。青衣沈霄闪身出来,楚狂微微松了口气,沈霄虽然不懂以音惑人,但他懂音律,知道怎么破坏箜篌女子乐曲的杀伤力。
一时间沈霄和斩凤仪联手对冤魂姐妹,乐曲激昂起伏,金戈铁马,难解难分。
晓莲在房里,只觉得头疼如裂。
婷婷在一旁保护她,甚是奇怪,“为什么你老是头疼, 先生一听声音很快跑出去助战了,我听起来没什么啊,只是有点乱。”
晓莲吃力道,“你不懂音律,还好一点,可是我,我却是受不了了。”
婷婷一把扶住晓莲,一边忍不住从窗户往外看,她只觉得非常怪异,看着两队人马谈来奏去,不解其中奥秘。
晓莲苍白着脸,忍着如裂的头痛,对婷婷道,“你出去,把琴给四哥送去。”
婷婷道,“不行,楚狂哥哥严命我要保护好你,我不能离开你半步的。”
晓莲道,“快去。你离开我一会儿我不会死,若是外面咱们的人输了,我们谁也活不成。”
婷婷见晓莲痛得厉害,说得很严重,怔怔地点点头,抱了楚狂的焦桐孤凤琴来,飞掠了出去。
楚狂见了她来,大喜。婷婷把琴交给楚狂,楚狂道,“我正发愁,你就来了,来的正好。”
楚狂说完,拉了项君若的手来,弹琴。项君若虽然也有伤,但内力比楚狂强些,他运内力于手指,楚狂抓着他的手弹琴,顿时胶着的局势大改,冤魂姐妹渐露败迹。
斩凤仪笑道,“好噫!”凌空翻飞,玉箫急转直下,变成刺耳的尖细的叫声,一掌直劈琵琶女。琵琶女银牙一咬,翻转琵琶如盈盈的银盘。
斩凤仪中途变招,左脚上钩一个翻身,玉箫横挑而上,听得“铮”一声响,琵琶弦断三根。
他轻薄的手掠过琵琶女唇角的发丝,与琵琶女结结实实打了个照面,莞尔一笑,唇几乎就吻上人家的香颈。
琵琶女只觉得好一个风流妩媚的男人,他欺身于自己一交错,眼角含笑,自己甚至可以感知他唇角温热撩人的气息。
琵琶女一蜷身,转瞬间的衣发飞扬,让她的面孔看起来有几分迷乱。她雪白的玉臂一回转,指尖轻触琴弦,斩凤仪在她身前斜逸,顺手牵羊,挥玉箫,轻挑慢捻,琵琶弦断,琵琶女的手指被弦震出血珠。
斩凤仪回眸一笑,风流百媚,伸手将玉箫打了个转儿,听得一声撕裂,琵琶女的整个外衣如凌空断翼的蝶,飞飘而下。
斩凤仪杀机暗动,反手玉箫直指琵琶女后心,在即将点中的一刹那,琵琶女突然鱼一样向前游,斩凤仪一不做二不休,顺势挑掉了她身上的亵衣。
空中是琵琶女曼妙如玉的胴体,她昂头凄然一笑,哀艳的眼神使她如同一株在虚空中盛放的罂粟。
她长着很美的发,乌黑浓密,长而且茂盛,在虚空中辗转缭乱,如同水波荡漾翻卷的水草。
斩凤仪轻佻依旧,却没打算怜香惜玉,他的玉箫如同短鞭一样抽过去,琵琶女玉臂一震,手里断了弦的琵琶从空中跌落,在地上重重地碎裂。
他的玉箫就势向前一送,抵住了琵琶女的锁骨。琵琶女向后翻仰,斩凤仪竟然用玉箫追了上去,于是空中就是一个很香艳很暧昧